胥文约最近都喊她海芷兰,&lso;兰兰&rso;两个字自从通城离别之后他就再也没有喊过了,现在喊一声,像是从胸腔里憋出来的。喊完了之后,他自己倒眼泪汪汪的要哭了。
海芷兰:&ldo;……&rdo;
所谓颜即正义,胥文约长得好看,眼泪汪汪的样子像是一个行走的&lso;萌叽叽&rso;表情包,反正海芷兰……不忍心了。
&ldo;这位冉封茂…冉先生吧?即使胥文约有精神病,你这样到处宣扬难道就是有医德的表现吗?&rdo;
冉封茂摊手,盯着胥文约露出笑容来:&ldo;你看吧!我被骂没有医德没关系,你口口声声非常喜欢,喜欢到了骨子里的小姑娘,还不是我说什么人家就信什么,一样觉得你有病。&rdo;
海芷兰:&ldo;跟你说不说他有病没关系。他有病是病明摆着的!没病干嘛请你当什么专职心理医师,一看就是脑子瓦特了。&rdo;
冉封茂:&ldo;……&rdo;
胥文约:( ̄▽ ̄)/
冉封茂:&ldo;海小姐就不好奇他是什么病吗?&rdo;
&lso;砰&rso;
&ldo;兰兰!&rdo;
几个人都抬头往楼上看去,寿颜明正站在楼梯上,远远看着他们。他手里的拐杖敲在大理石地板上,发出&lso;砰&rso;的一声。
&ldo;砰、砰、砰&rdo;
寿颜明杵着拐杖慢慢走近他们,身体挺直,双眼神采奕奕依次扫过面前的三个男性:&ldo;这三位是你的朋友吗?&rdo;
海芷兰正要说话,胥文约就侧身挡在了她的面前,这男人比她要高半个头,即使只挡住了她半边身子,依旧弄得她只能瞪眼看这人的背脊。
胥文约忍着腰上的肉被掐起的疼痛,对这个目光深邃的老人男露出优雅的笑容:&ldo;寿老先生,你好!家父曾与我提起过你,没想到有机会在f市与你见面。也是奇了怪了,诺大的京市不呆,f市这么小的地方,怎么能蹲得住你这样的一尊大佛?&rdo;
两人双手交握,一触即分。
寿颜明冷睇他:&ldo;小伙子,你父亲是哪一位?&rdo;
胥文约:&ldo;我就算说了,你也不一定记得。&rdo;
寿颜明蹙眉,想起了一个人……若真是他儿子,就麻烦了。
胥文约转头拉住海芷兰的手腕:&ldo;走了,剧院可以进场了。&rdo;
胥文约疼得好悬没有直接拿过去,那种一丁点肉被旋了360度酸爽,他平生是第一次遭受,受得心甘情愿。他想,这会腰肯定青了,腰啊……男人最重要的生理位置之一,可是他偏偏犯贱的觉得爽上天。
不仅不舍得放开好不容易拉到的手,顶着被踢两脚扇一巴掌丢死人的可能,牢牢攥着小姑娘纤细的手腕,顶风作案、甘之如饴。
胥文约:看来我确实是有病,这t是中了爱情的毒啊!
黄梨木拐杖拦住了几人的去路。
&ldo;几位既然是兰兰的朋友,就是我寿某人的朋友,来了这里,你们就好好玩,今天在玫瑰大剧院的消费全部记在我账上,&rdo;寿颜明放下拐杖,面对着海芷兰,神秘的笑了:&ldo;兰兰,他们男孩子来这玩,你一个小姑娘跟着,可不太方便。再说了,你是来给我帮忙的,事情还没做完,怎么能碰上几个朋友,就先跑了,我老人家可是要伤心的。&rdo;
胥文约:&ldo;寿老先生说笑了,兰兰还是个小姑娘,能帮你什么忙?你要是真需要帮忙,不如用我们三个,反正歌舞剧还有半个小时才开场,闲着也是闲着。有什么要帮忙的,你说!&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