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最近的事?还是她以前就这么认为的啊?
你也不清楚吗?
嗯……我有点惊讶。搞不好她从以前就那么认为了吧?所以才会那么热心地调查呀……
假如真是如此,那个就别具意义了啰‐‐我说的那个,就是《被遗忘的祭典》。
10
我之所以拒绝杂贺学姐将我的名字列在协助者名单上,其实另有理由。
这个理由,我想当作只有自己知道的秘密,因为这才是真正的理由嘛。
可是听到你刚才说的话,我突然觉得杂贺学姐或许知道什么内情,可能是为了某种目的……
没有啦,其实只是一件小事。
我想并不是很重要的。
可是搞不好……
杂贺学姐在听写录音带时,我几乎都陪在旁边,也跟着一起听写录音带,所以大部分的内容,在听写之际都已经记在脑子里了。
所以当我阅读送来的《被遗忘的祭典》草样时,曾经好几次觉得有异。
有些小地方跟证词说的不同。
真的,都是一些跟主要案情无关紧要的小地方。可是只要跟证词两相比对,就能发觉确实有所差异。反过来说,就是不像是作业上的疏忽。
所以在看的时候,我觉得很奇怪。起初我以为是误植,但错误的地方不断出现。
杂贺学姐做事很专心,也很认真检查文章内容,因此在重复阅读、校正之际,她不可能没有发现错处的。我那时候还在纳闷她为什么会出这种错呢?不过因为对内容没有直接影响,我就没有深究了。
搞不好她是故意的吧?
她是故意在证词写成文稿时做了改变吧?
她不是说过,这本书既不是创作文学,也不是非创作文学吗?
那本书发表时,她还是维持那个论调。什么都不是,随便你们要当作是创作文学或非创作文学都好,所以更引起媒体的不满‐‐因为媒体就是喜欢黑白分明。他们对于那种我不知道啦、随便都好等灰色论调,总是视如寇雠。
在以真实人物为题材写作小说时,为了避免对号入座,作者常会重新设定或改变主角的容貌,但这本书的情况却不一样。书中人物都能对号入座,而且刻意改变的部分对案情也没有太大影响。真的,改变的部分都是一些无关紧要的小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