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完全乱了分寸。
可就在这个时候,一声充满了醋意和悲愤的声音突然从我脑后传来!
&ldo;畜生!放开她!让我来!&rdo;
能说出这话的人,也就是王吼了。
这个时候,我回过头,方才发现,王吼已经端着一碗生姜芥末水,走了出来。
他面颊上的伤口还在滴答着鲜血,直染的他的脖颈到胸口全是粘稠的红色。
怎么形容呢,反正挺壮观的。
当时,我的尴尬是可想而知的,不过事到如今,我也不好太详细的说明情况。
再后来,我和王吼赔了个不是,紧接着如避瘟神一般把贤红叶放在桌子上。很识趣的把喂药的&ldo;特权&rdo;让给了心急火燎的王吼。
看着王吼小心翼翼喂贤红叶喝水的样子,我不由感叹,这女人呀,真是恐怖的东西,居然能让一只军队里的老虎,变成百般柔顺的花猫。现在的王吼哪里还有一个兵的样子,纯粹的预备家庭丈夫呀!
哎!真是女人如虎呀!
王吼照顾贤红叶的同时,我立刻关了店门,之后和王吼面对面坐着,一边等着贤红叶由晕转醒,一边给王吼面颊上的伤口进行起了简单的包扎和消毒。
我拿出酒精棉给王吼擦伤,略带自责的冲他说道:&ldo;怪我呀!我以为照猫画虎能治好你女朋友的病,可没想到……看来,还有许多东西我没有考虑到的。&rdo;
王吼没有醋我,只是担心的看着满脸鲜血的小红叶。
后来,我想着整件事情的经过,越想越不对,总感觉自己有什么环节上出了问题。
我想,同样的症状,为什么当年老班长给巴图鲁吃的药就管用,可我给贤红叶开的药却适得其反呢?到底是我从一开始就错了,还是说贤红叶吃的药有问题……
突然间,我灵光一现!
&ldo;她吃的药肯定有问题!&rdo;我突然大喊道。
这个时候,我立刻望向王吼拿回来的天麻三七药粉上。
那药粉的颜色灰扑扑的,如果不是扑面而来的药味,这东西和黄土没什么区别。
我用小指沾了一点儿,放在嘴里仔细的尝了尝。
这个时候,一丝异样的感觉从我嘴里传递开来。
我感觉,这药粉从颜色到味道都和我记忆中巴图鲁吃的不一样。王吼拿回来的药粉颜色要深一些,味道也要略甜一些,难道是说……
我心里咯噔一声!暗叫一声不好!
我突然想明白了,既然我们厨子可以在食才里掺假,这利润更加丰厚的药材行当,难道就没有假的吗?现在的人既然一切向&ldo;钱&rdo;看,那自然会有人在药材中掺入劣质,甚至完全不同的东西吧!
我想到这里,恶狠狠的骂道:&ldo;现在的人!良心让狗吃了?!&rdo;
王吼看着我的表情,不明所以的问我&ldo;咋了?&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