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了门就把外面的嘈杂关在身外,邹盼舒一边分着文件,一边冥思苦想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显得这样大动干戈。
大约过了一个小时,邹盼舒头昏脑胀才分好这些文件,呼出一口气他靠向椅背休息,眼睛都酸涩了。
敲门声响起,得到应可走进来的是李秘书,她看看桌面已经整理好的文件,歉意的说:&ldo;抱歉,让你遇到这种事情。&rdo;
邹盼舒已经站起身,这个李秘书算起来是自己的半个上级,他可没那么大架子让她道歉,何况与她没什么关系,赶忙表示不在意。
李秘书也没有就此事多说,倒是把邹盼舒上上下下打量了个透,让邹盼舒又想起第一次见面的情景,直到他有点小紧张李秘书才再次开口:&ldo;今天的事情你也看到了,总裁没说让我告诉你,不过他也没下令不能说,我想还是让你知道比较好。&rdo;
迟疑了一下,邹盼舒才问:&ldo;和我有关?&rdo;
&ldo;是。前段时间公司有些不利于你的流言,是朱秘书和她的亲戚煽动的,太具体就不说了,总之总裁已经把这几个相关的都开除了。&rdo;李秘书推了推眼镜,神情有点严肃:&ldo;你要知道泰恒还没有过这样一天开除多个老员工的先例。说起来也不是你惹出的事情,你也不要太在意。这些文件我带走,你好好做事吧。&rdo;
李秘书把文件带走了,邹盼舒却陷入了沉思,一时心底感动得难以压制。任疏狂就是这样什么都不说却用自己的那套方式行事,总是出人意料的在沉默中履行温柔。他甚至想就这么冲过去好好抱抱他,不过理智好歹占了上风知道这是公司不能胡来,何况总裁室没有召唤是不能随意进出的。
他不知道的是,此刻总裁室里还留着最后一名任疏狂今天需要面见的人--严总。
&ldo;严靖,说说前晚怎么回事?&rdo;任疏狂看了好一会儿自己这个下属兼学弟才开口问话,对于严靖他的耐心会稍微多一点点。
公司里只有两个人对他来说有点不一样:一个是学姐李秘书,一个就是眼前这位一毕业就过来从中层一直做到总经理的严靖。这两人算是当年在校时就和任疏狂走得比较近,都是比较有能力而人品佳的人。
任疏狂自从大学毕业不能转军校与家人闹翻后,一边改了专业读研一边开始创办了这家自己的公司,那时候还是刚研究生毕业的学姐李秘书一人任多职开始运作,而严靖也是那时候表示了意向,兼职着加入了阵营。对他们两人,任疏狂并不想多加猜忌。
严靖哪怕心底直打颤面上也不动声色,she线一样的目光扫来他确实有点顶不住,不过他自信肯定不会留下马脚,因此才顶得住压力,此刻一听到问话果然是这个事情,不知道是失落还是紧张,理了理思绪装作不知的问:&ldo;前晚出事了吗?&rdo;
任疏狂没想到他会这么问,一时间也有点疑虑,虽说别的大集团会有这种龌蹉事情,但是泰恒历来没有这个先河,贿赂钱财甚至一些小权势,比如帮对方安置个把人去某个政府小职位什么都可以做到,唯独送人的把戏任疏狂从不屑去做。
最重要的一点是任家的背景在s市这个城市来说就是块金字招牌,是s市最高的军权代表,一开始泰恒集团就拿到了诸多利益丰厚的政府项目,真正使得泰恒集团大发展的项目还是三年前接下的整个华中通讯基站改造,一下子就翻了十几倍规模,随着资历深厚又接了好几个大项目才发展成为目前全国同行业前三名,而前三名都是大背景下的集团公司,优势各有千秋,至今也不好区分谁是龙头。
&ldo;没出事。说说你们晚上的经历。&rdo;任疏狂不想质疑自己的属下,用人不疑是他的性格,否则也不会留下两个知道一些自己往事的人在公司,还担任重要的职务。
严靖心底一松,隐去紧张和悸动,缓缓说了前晚如何招待张丰唯一伙人,包括酒桌上的猫腻也都坦言出来,这些话自己不说一调查其他人也都会查到,没必要隐瞒,何况严靖还是看不起邹盼舒,不认为邹盼舒真的就能鱼跃龙门得到总裁的青睐,要是总裁因此把邹盼舒调走或者送给张丰唯那才好呢。
严靖刚刚看到邹盼舒时还不能判断前晚后续如何,只是昨天邹盼舒请假一天是事实,他也不知道任疏狂昨天就回到s市,想到把一个威胁清除掉了,自然有点小得意在心底,这还是他第一次对任疏狂阳奉阴违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