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肤因为长期练习魁地奇而变成麦色,但依旧是与从前一般的顺滑,每每在voldeort的手下展露出丝绸般的美,身体因为这一世生活条件还不错,看似纤细却很健康。
只是,那对始终莹亮的绿眸却在对上他的刹那逃开了。
voldeort眯了眯眼,嘴角勾起一抹冷笑,转身从看台上离开。
在slyther队友的掩护下,哈利小心地穿越了人海,躲到了换衣室中,一边胡乱地扯下slyther的赛手服,一边胡乱地思考着该如何应对接下来的狂风暴雨。
只要想起刚才voldeort的目光,他就头皮发麻,完全‐‐‐不想回去。
正思忖间,一只手蓦地紧贴着他的腰滑了上来,直达他的胸前。
正被衣服蒙着头的哈利连忙想转过身,却被来人的另一只手紧紧地压在了柜门上。
哈利轻喘着气,没有反抗,从那掌心的温度他已经判断出了来人是谁,也只有他,才能仅仅只靠触摸就让他几乎浑身瘫软。
&ldo;voldy……&rdo;哈利呻吟着叹息,刚流过汗的脊背在voldeort的触摸下再次燃烧起来,他轻轻摆动着腰肢,汗珠携带着热情滚落。
voldeort没有开口,亦没有放松禁锢着哈利的动作,而正揉捏着那朱果的手一路往下,修长的食指轻轻地拨开了哈利的裤腰。
&ldo;不‐‐‐&rdo;被蒙着眼的哈利不太猛烈地反抗起来,&ldo;voldy……这是外面。&rdo;
完全无视了哈利的意见,voldeort的手果断地探入,隔着内裤抓住了他的目标。
&ldo;啊……&rdo;哈利倒吸了一口气,猛地仰起头,身体弯成了一个美丽的弧,如同一把被拉满的弓,而箭‐‐‐被紧握在voldeort的手中。
voldeort的手热切地、有规律地隔着捋动起哈利的昂扬,即使隔着一层布料,他也能感觉到哈利的火热和濡湿。
&ldo;voldy……&rdo;哈利颤抖着出声,高仰着的头往后搭在了voldeort的肩上,几乎站不直身体。
&ldo;呵。&rdo;
voldeort的笑响起在哈利的耳畔,那笑声中居然带着些许的戏谑,哈利直觉不对,果然,下一秒voldeort松开了他的双手。
失去了voldeort的束缚和支撑的哈利,趴在衣柜门上,双腿瘫软,下半身却火热到几乎疼痛。
衣服遮住了哈利的视线让他无法回头看清voldeort的表情,却能感觉到voldeort恶劣地拍了拍他的臀部。
&ldo;自己解决吧。&rdo;
而后就是离去的脚步声。
voldy,这就是你惩罚我的方式吗?
片刻后,哈利轻喘着脱下了碍事的衣服,顺着衣柜滑坐在地上,耀眼的绿眸中闪烁着恼怒而不服输的光芒。
关于报复所引发的忧郁
事实证明,得罪voldeort的后果是无比严重的。
voldeort出门不过两分钟,slyther的其他赛手们便陆陆续续地进入了换衣室,幸好哈利此时已经从地上站了起来。
不知voldeort与他的队友说了些什么,他们全体晚了一会才进来,亦没有对哈利提出任何疑问,否则哈利觉得以他自己现在的心理状态,很有可能在什么也说不出来的情况下直接掏出魔杖让他们全体昏迷。
匆匆忙忙地穿好长袍,哈利随便打了个招呼便在其他人转过身之前走了出去,他该庆幸‐‐‐自己不用换裤子以及长袍足够宽松吗?
混蛋voldy!
哈利暗暗地咒骂着,已经五年级的他在明年的夏天即将面临owls考试,不出意外的话,他将在明年四月最后一场魁地奇比赛结束后,退出队伍,所以这也是他最后一次通过魁地奇为slyther的学院杯做贡献了,他与其他即将退出赛场的队员一样,十分珍惜这最后一次比赛。
虽然这种考试对现在的他来说不是问题,然而已经尽情享受了四年的他还是决定担起他本该承担的义务,回到学校的一个多月前,也就是今年的七月,那场著名的转折之战‐‐‐斯大林格勒战役终于打响,而两年后,1944年的6月6日,最终决战将会到来,法西斯节节败退,而巫师界重新洗牌的时日也仅在咫尺,要做的准备相当多,在这种情况下voldeort虽然嘴上反对却依旧愿意让他再次自由地翱翔在赛场上的行为,让他窝心万分。
虽然……某些举动确实很讨厌,如是想着的哈利撇了撇嘴,无奈地发现自己刚才的怨气已经跑走了一大半,而且,哈利狡黠地转了转眼睛,因为契约的关系,他难受的时候voldeort应该也只比他稍微好一点,实际上,voldeort是在自讨苦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