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关雎却不知,元夕也想与她说上几句,可周围都是人,他又不太好意思多言,更不知聊些什么话题合适,也只好装聋作哑,只盼出了大营之后,再寻些有意思的话说与她听。
看见成是非打招呼,元夕才没话找话的来了这么一句。
成是非见元夕与吕关雎一起,想起父亲的猜测,便转头对着张仲谦一笑,低声说道:“姐夫啊,看来用不了多久,咱们就能喝上元大哥的喜酒了。”
已是过来之人的张仲谦笑了笑拍了拍成是非的肩膀说道:“小非啊,那你呢?”
成是非闻言,瞪了张仲谦一眼,哼了一下道:“姐夫,我还小,不急不急。”
想到这里他低声问道:“姐夫,你有没有去过那种地方?”
张仲谦心中疑惑,反问道:“什么地方?”
成是非挤眉弄眼道:“就是那种,去了能知道怎么生孩子的地方!”
张仲谦吃了一惊,瞪眼看着成是非道:“小非,你该不会说的是青楼吧?”
成是非咧嘴笑了笑,不说话。
这次去荆州的途中,他可是与元大哥提过,归来之后去青楼长长见识的。成是非都打听好了,什么万花阁不能去,可那松竹馆却是可以去逛逛的。
张仲谦盯着成是非说道:“我可没去过,你也知道,我要是去了那种地方,只怕姐夫得在床上趴上半个月了,你姐功夫可比我强多了。小非,我也奉劝你一句,还是别总想着去那种地方,要是让岳父大人知晓了,只怕你也没什么好果子吃。”
成是非笑嘻嘻说道:“姐夫,我看你未必打不过我姐,这一路上你那么认真地练武,是不是为了欺负我姐?我爹可是把内功都传于你了。”
想到自己与内子在床上的大战,张仲谦笑了一下说道:“打不过,打不过的,姐夫被你姐打得腰酸背痛的。”
成是非觉得张仲谦笑得有些古怪,哪有挨打了还笑得这么开心的?难道结了婚的男人都这么贱么?
看向走近的元夕与吕关雎二人,成是非忽然觉得元大哥的笑似乎也有那么一点点发贱。
那眼神,光顾着瞟关关姐了。
眼珠子一转,成是非计上心来,便对着张仲谦说道:“姐夫,你这乔迁之喜光请我元大哥喝酒哪成啊?要是没有元大哥这一路护着,你哪里有钱购置新的宅子?”
张仲谦不知成是非葫芦里卖的什么药,笑着说道:“此话不假,只是我还未想好怎么答谢元兄弟,你有什么想法,说来听听。”。
成是非瞟了眼元夕与吕关雎,嘿嘿笑道:“姐夫,你忘了么?你可是说过的,归来之后要带我与元大哥去松竹馆见见世面的。”
张仲谦疑惑道:“我何曾说过这话?”
这时元夕与吕关雎已走到二人跟前,二人对话元夕听得真切,便开口说道:“小非,是你记错了吧,我记得好似是你说过,要带我去松竹馆看看。”
成是非嘴角一扬,看了眼吕关雎一拍头,做恍然大悟状,“是了,是了,是我记错了,是咱们二人悄悄说的。”
张仲谦似乎明白了小非是在使坏,冲着吕关雎拱了拱手,便岔开话题对着元夕说道:“元夕兄弟,愚兄明日乔迁新居,过来邀请你去府上喝上一杯薄酒,不知兄弟可否赏光?”
元夕笑着说道:“那可要恭喜张大哥了,你放心明日我必定会去登门道贺。”
张仲谦拱手说道:“既然如此,我就不在此打搅兄弟正事了。”
说完对着成是非说道:“小非,走吧!”
成是非刚见到元夕,哪里肯回去,便摇摇头说道:“姐夫,急什么啊?你要是着急你回去吧,我与元大哥玩一会儿。”
这时吕关雎开了口说道:“我说小非,出了趟门倒是长本事了?见了我的面却连句招呼也不打!”
成是非心中一紧,尴尬笑道:“关关姐说笑了,我哪敢呢,这不是没来得及呢么?”
吕关雎冷哼一声道:“有什么来不及的?来不及去逛青楼是么?”
成是非搓搓手赔笑道:“没有的事儿,关关姐,是元大哥说要去长见识的。”
吕关雎看了元夕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