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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这事儿说着整个过程挺丝滑的,可是中间却也还是经历了些波折和等待。
显然因为固伦雍穆长公主身份的特殊,以及这是人命关天,荣嫔起初有点不太敢相信玛琭。
毕竟玛琭年纪小,又只是个官女子。而且就连“预言”这个本事,也是她几个月之前才显露出来的。
刚一开始荣嫔也是小心翼翼,先都是找“正常”的大夫,搜集宫内宫外的名方、好药送去而已。
可是固伦雍穆长公主毕竟天寿已定,故此这些医药送过去了是半点水花儿都没起。
荣嫔一下子心下就没了底儿,这便私下里与玛琭说起来。
玛琭只是含笑道,“不是奴才故意冒犯荣嫔娘娘……娘娘也没想想,固伦雍穆长公主可是太皇太后的亲生女儿,皇上的亲姑姑,故此但凡这世上有的、宫里存的,太皇太后和皇上还不早就全都送进公主府去了?”
“荣嫔娘娘再怎么用心使劲儿的,能比得上太皇太后和皇上找到的大夫和药方更好是怎的?”
一句话就把荣嫔给问没词儿了,这也就彻底绝了荣嫔还想走“正常”途径的心思。
于是到后来荣嫔便只能寄希望于“非正常”的手段,这些当然就是求神拜佛、算命打觇之类的。
玛琭耐心地等着荣嫔四处想辙去,终究最后的最后,荣嫔还是回来求玛琭了,问玛琭是否有法子。
玛琭登时神秘一笑,“荣嫔娘娘来寻奴才,算是找对人了。”
她扭头从炕衾里抽出一叠子符纸来,“娘娘看,奴才实则早就预备好了。只是娘娘不下这个令,奴才也不敢贸然主动请缨不是?”
荣嫔惊喜地盯住玛琭,“你当真有法子?”
玛琭点头,“现在是不是甭管什么大夫,什么好药都治不了啦?甚至于,各路神仙也都不肯显灵啦?”
荣嫔无可否认。
玛琭便将那一叠子符纸放在荣嫔手中,还笃定地在上面拍了拍,“就将这个给固伦雍穆公主送去吧。叫她一天看一张,看完即焚,然后将纸灰混入奶茶,一起喝下去。”
荣嫔谨慎地望住玛琭。
玛琭倒是一派老神在在的模样。
毕竟这法子也不是她自己编的,她也是跟古法学的——这烧了符纸喝纸灰的法子可有年头了吧,没上千年也至少得有几百年了。
由不得荣嫔不信。
倒是荣嫔掂量掂量手里的黄表纸问她,“你这黄表纸怎么这么硬啊,倒跟别家的不一样。”
玛琭含笑眨眼,“要不然我这怎么是‘灵符’呢。若与别家一样,怎么还能好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