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副官点点头:&ldo;好。&rdo;
&ldo;哎,不是,佛爷,我还没吃呢,你倒是给我留一块啊,我饿了……&rdo;忽而,齐铁嘴眼珠子骨碌碌的转了转看着一旁坐着面无表情的宋细君,嘿嘿笑道,&ldo;佛爷,细君可是女孩子,我不吃,她总得吃吧。&rdo;
&ldo;宋长官?&rdo;张启山的视线落到宋细君身上,稍微愣了愣,他倒真的差点忘了队伍里还有个女孩子。宋细君觉得有些头昏脑涨,便道:&ldo;我不用,给老八吧。&rdo;说罢,起身找了个里人群比较远但安静的地方又坐了下来,闭上眼睛一遍遍回想着老矿工说的话。
她很奇怪,那个姑娘怎么就会料到一定会有人拿着那一方手帕呢?她又与自己有什么联系呢?
宋细君知道,这一定不是巧合。那方手帕在她脑海记忆中一直存在。
第54章054忆初见
&ldo;你在这想什么呢?&rdo;齐铁嘴走到宋细君身边坐下,问道。
&ldo;没什么。&rdo;宋细君摇摇头,却不知为何,喉头有些哽咽,齐铁嘴身上淡淡的兰香不近不远的飘入鼻翼,宋细君倒是蛮怀念这个味道的。
她与齐铁嘴,也算是自幼相识了吧。
还记得第一次见到齐铁嘴的时候,他也不比自己大多少,不过是个十二三岁的少年,自己不过也十岁,彼时她正与二月红上街,那时是个贪嘴的,二月红手上大包小包的都是她要的小吃。当时自己正拿着长沙的特色小吃吃得正香,接过,刚走到齐铁嘴面前手里的东西就不小心掉了,她立马不干了,管它三七二十一,一把拉住齐铁嘴的袖子不准他走:&ldo;你赔我的吃食!&rdo;
齐铁嘴一脸莫名其妙:&ldo;为什么?&rdo;
&ldo;它掉了!&rdo;宋细君扯着齐铁嘴的袖子,&ldo;在你面前掉的!&rdo;
&ldo;嘿,在我面前掉的就该我赔啊?笑话!&rdo;齐铁嘴表示绝对不行。
宋细君索性心一横,一溜烟爬到齐铁嘴背上,挂住他的脖子,不让他走:&ldo;我不管,你就要赔我。&rdo;
&ldo;你这小妞……&rdo;齐铁嘴很无奈,宋细君瞧见了正快步走来寻她的二月红兴奋的喊道:&ldo;二月,我在这里!&rdo;
&ldo;细君,你作甚,快下来!&rdo;二月红愣了愣,迅速走来道。宋细君不干:&ldo;不行,我的吃食掉了,我要他赔我。&rdo;
&ldo;二月红,快把这小妞弄走!&rdo;齐铁嘴满脸无奈道。二月红点点头,走过来就要把宋细君抱下来,宋细君死死一只手勾着齐铁嘴的脖子,一只手揪着齐铁嘴的头发:&ldo;我不干,我不干,他不赔我我就不松手!&rdo;
齐铁嘴被揪得龇牙咧嘴,只好答应道:&ldo;好好,我赔……&rdo;宋细君想了想,似乎还是有点亏,毕竟自己还花了一番力气,所以她不依不饶继续道:&ldo;不行,我要你一直赔,直到我满意了为止!&rdo;
说罢,还加重了手上的动作,齐铁嘴赶紧道:&ldo;好,我答应你!&rdo;宋细君这才作罢。
后来齐铁嘴果真天天送来吃食,不过,宋细君吃着吃着便忘了,所以,齐铁嘴这一赔,便是十年。直到她悄无声息的离开长沙,在特训营里,有时候做梦,都会梦到这那十年齐铁嘴每天送来的吃食。
齐铁嘴拉起宋细君,很心细的为她拍去身上粘上的灰尘:&ldo;地上凉,多坐不好,去凳子上坐吧。&rdo;
宋细君倒也没有拒绝:&ldo;嗯。&rdo;刚刚到凳上坐下就看到张启山坐在那里,一脸沉思,齐铁嘴好奇的问道:&ldo;佛爷,你在想什么?&rdo;
张启山道:&ldo;我在想,其他矿工会不会像这个老头一样,被刺瞎了双眼。&rdo;
&ldo;也真是够残忍的,你说这日本人,为什么要把这帮矿工的眼睛刺瞎,是不是另有所图啊?&rdo;齐铁嘴道。
&ldo;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只知道肯定做了一些不想让别人知道的事。&rdo;张启山眉头皱起。
&ldo;可这也太过分了吧。&rdo;齐铁嘴有些唏嘘。
&ldo;这还算好的……&rdo;宋细君突然开口道,然后抬头看了看洞顶,没有再继续下去。
第55章055深入了解(1)
看到宋细君的依旧风轻云淡的样子,齐铁嘴垂下眼帘,沉默片刻,又问道:&ldo;诶,佛爷,细君,你们说这里会不会和一直以来袭击我们的头发怪有关系啊?我一直觉得这里是大凶啊。&rdo;
听到此话,张启山的眉尾微微动了动,他的语气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戏谑:&ldo;你这么怕?啊?你怕的话就去门口摆一些法器八卦之类的东西吧。&rdo;
&ldo;诶……你这倒是个好办法……&rdo;齐铁嘴立马来了劲,&ldo;放心!你们的安全啊,包在我身上了,嘿嘿……&rdo;
张启山不再理会齐铁嘴,对副官道:&ldo;让他们整理行装,休息一晚。&rdo;
&ldo;是!&rdo;张副官立刻照做了,&ldo;所有人,休息!&rdo;二月红走到一边的床铺旁,却在枕头下发现了自己家族的标记。这是我家族的族徽,也就是说,家中曾有人混入矿工中来此调查,这矿洞中究竟有什么?能让他们以身犯险……二月红抚着族徽,心下愈加疑虑。
洞外忽然传来阵阵空灵的铃铛声,宋细君直接惊醒,袖珍□□不知何时已经握在手中,神经绷得像一根拉紧了的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