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西归置好后,施越站在客厅中间思索,她撑着下巴望来望去,程毅过来喂她吃披萨,顺便拿了一杯凉白开给她喝。
凉白开是程毅早起时煮的,施越在她家一直喝冰的,他也望不下去。
&ldo;客厅的墙有点空,得挂点东西。&rdo;施越握着他手腕,咬了一口芝士虾披萨。
程毅也不松手,就这样喂她,他望着素白的墙纸,再看她,&ldo;给点建议。&rdo;
施越给程毅画得那幅画,他还从未看过,神神秘秘的挂在画室的角落里,盖了一层布。
施越抿唇,握着他手腕吃了最后一口,打坏主意笑道,&ldo;你求我,我就画幅油画送你。&rdo;
程毅穿着浅灰的衬衫,回了家后就脱了西装,这会衬衫扭开了三粒扣子,里头的胸肌若隐若现。他仿佛志在必得,更不会去求施越,修长好看的手指徐徐解开剩下的衬衫扣。
食也性也,望一眼就觉得饿了。
施越喝着水,余光扫他的动作,喝水的声响和饥渴吞咽时的动作不无一二。
放杯之际,程毅已经扔了衬衫将施越打横抱进了怀里。
气氛刚刚好,灯光柔和,夜也宁静,无风也无雨,只有交缠的目光和呼吸,纠结彼此。
&ldo;施小姐需要一顿伺候,您要是满意今晚,可别忘了我那幅画啊!&rdo;
含住施越的唇,口腔有残留的披萨味,胭脂口红的气味钻入鼻息,是她独有的芬香。施越再次热烈的搂住他的脖子,和他极其有章法的接吻,这不再是简单的吻,更像是一场角逐,谁都不甘落了下风,吻到激烈又渴求。
最后,施越直接咬着他的唇嘬了起来。
&ldo;还真是属猴儿的,赖我身上不说,嘴也要给你咬肿了。&rdo;程毅揉着她的腰坐在塌上。
施越坐在他腿上,比以前更加开放,动了动挑衅他,&ldo;你要是伺候的好,姐还可以考虑多送你一幅。&rdo;
程毅偏头笑不可遏,床角有上次遗留的一枚避孕套,他干脆捞了过来,也没去拿新的。将她扔在床上,剥了裙子提溜转了过来,压上她的那一刻,施越整个人弓起了背,牙尖不自觉咬上了下唇。
&ldo;咱今晚试试这三种避孕套哪个更好用,以后就买那个牌子。&rdo;程毅贴着她后背,火热的胸膛碰触,沁出密密薄汗。
&ldo;你明天不上班了?你都一把年纪了,怎么…身体还跟二十出头的小伙子一样?&rdo;施越扶着床头,大口喘气。
程毅乐此不疲这项活动,重重推了几下,施越完全不受控制,一个劲求饶。
&ldo;你试过二十出头的小伙儿?&rdo;他铁了心惩罚她,看她埋着头哼叫。
&ldo;没,没试过,你放了我吧…&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