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毅搂着她的脖子,亲吻肩胛骨,浴室没能全部爆发的欲望延续到这,他身上火烫的裹着施越。
&ldo;不要了,我有点难受。&rdo;施越翻身,阻止他的动作。
程毅大脑里的第一反应,是在想她为何难受,而她这一个晚上都在因为某种情绪抗拒程毅。他烦躁的闭闭眼睛不去想翻过篇的事,望着施越闭上的眼睛,吻了吻她皱着的眉间。
&ldo;睡吧。&rdo;
这一夜,施越没有睡着,冒了一身虚汗。
第二日醒来,程毅已经不在了,似乎也没发现她昨晚发了烧,硬是在被窝里闷出了一身汗。
她坐起来摸摸额头,不再滚烫,不禁笑了,自己是什么时候都这么能扛了?
温蒂约了施越下午茶,她起来后,还是洗了一次澡,才将身上的黏腻感冲光,不禁有些恨昨晚的程毅。
想到这里,她白光一闪记起昨夜,匆匆换了衣服,跑去楼下药店买了紧急避孕药。
她在浴池里抵抗时,程毅一点没听进她的话,哄着她说不会弄在里边,施越到底还是有些后怕,只有按照说明吞了这药,她才安了心。
&ldo;给你的时间也够久了,你想好没?&rdo;温蒂叫了两份下午茶,施越面前放的是法式焦糖千层。
施越挑着勺子吃焦糖千层,落地窗外是灰蒙蒙的天,枯枝上寻不到一片绿色的树叶。
她收回目光,别过耳旁的发丝,&ldo;henry邀请我,我挺意外的,但是时间太急,我没有作品拿出来。&rdo;
温蒂思考了半晌,放下手中的银勺,慢条斯理擦着嘴巴,&ldo;那就当陪我去,去看看henry的画展,也不是非要一定带作品过去。&rdo;
对于施越来说,henry的画展极具吸引力,她微顿,考量了一会,&ldo;正月十五的飞机?&rdo;
温蒂笑了,&ldo;去一个星期,法国正好也是冬天,雪山银装素裹,到时候,我们还可以滑雪。&rdo;
温蒂是自信阳光的女人,也有勇敢大胆的一面,每年冬天,她都会去世界各地的天然雪场滑雪。
活的自在又舒坦,人生的种种尝试与爱好,温蒂一个都不会落下。
反观施越,她觉得自己越来越像一条咸鱼。
跟温蒂分手后,她去了很久未踏足的工作室,那里积了一些灰尘,施越刚到,就推了门窗通风。
打扫时,她再次掀起了那块画布,画布下的白衣男人,一如既往地眯着看不透的眸子驻足深夜。
如果说必须得拿出一幅优秀的画作带去法国,施越想,也就只有为程毅画的这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