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自从秦笙和何家断绝关系之后,她就越来越压不住秦笙这个小贱人了。
有的时候,明明是她占上风了,可是秦笙却不痛不痒,让她十分不得劲,就好像一拳打在空气上了一样。
尤其在秦笙傍上赵桓臣的那段时间里,她居然还被秦笙踢出了节目,这简直是奇耻大辱!
而现在,她已经把赵桓臣抢到手了,她一定要好好羞辱秦笙一顿,才能解掉她的心头大恨。
秦笙眼底的光芒暗了暗,不过面上依然淡淡:“赵桓臣是吧?你拿去好了。”
她说得太认真,却没有注意到不远处的街角,站着一道挺拔的身影。
她挑着唇角笑道:“何婉婉,你我好歹姐妹一场,你记着,他日你跌得粉身碎骨的时候,别人不管你,我管你,我保准替你收尸,给你风光大葬!”
“何情深,你去死!”被秦笙咒“死”,何婉婉气得脱下脚上的高跟鞋狠狠朝她砸去。
她打嘴仗总是输给秦笙,这会儿已经被气得头顶冒青烟了,要不是脚不利索,她肯定扑上去撕烂秦笙的脸!
不过高跟鞋被秦笙灵巧地躲开了,它的去势不止,正好砸向秦笙身后刚刚走过来的人身上。还好那人反应快,一把把鞋子抓住了。
何婉婉看清来人瞬间恢复了矜持,扶着石狮子优雅地单脚站好:“桓臣,梅子酿买好啦?”
赵桓臣没有理她,而是黑着脸看向秦笙,他的眼神依然淡漠,看着秦笙,又好像她并不在他眼中:“你在这里做什么?”
之前在电话里,秦笙已经感觉到赵桓臣对她的厌恶。
她没想到的是,面对面时,赵桓臣的厌恶更加直观清晰,看她的眼神就好像在看一只污秽见不得光的老鼠,似乎下一秒就会用脚把她碾成肉泥,让她再也不存在。
秦笙唇角的笑意一滞,表情僵在了脸上。
可是她很快想起何婉婉还在一旁,所以飞快地摆出不在乎的表情,道:“赵先生这话好像问错人了。我在这儿好好看着风景,突然杀出来一个疯婆子对我又打又骂,我没让她如意,反倒成了我的错?赵先生这架拉得未免太偏了点。”
“你胡说!”何婉婉拍着石狮子反驳道:“明明是你跟踪我来这里的!你刚才看我一个人,就从暗处冲出来撞我,要不是我躲得快,早就被你撞摔了!”
她说完这些,又娇滴滴地望向赵桓臣:“桓臣,我的脚扭伤了,好疼啊。”
赵桓臣冷冷扫了秦笙一眼,握着鞋子走向何婉婉:“脚抬起来。”
“桓臣,轻一点,我的脚好疼的。”何婉婉扶着赵桓臣的肩膀,优雅地把脚放在他的掌心,得意地挑衅着秦笙:“桓臣,你的手好暖和啊……被你揉一揉,好像不那么疼了……待会儿回酒店,你再多给我揉一会儿嘛。”
赵桓臣听了何婉婉的呼痛之后,虽然没出声安慰,但是手上的动作明显轻了很多。
秦笙被眼前这一幕惊住了,她缓缓勾起唇角,自嘲地笑了:原来赵桓臣不是不怜惜人,只是要看怜惜的对象。
可是,她不甘心。
为什么她又输给了何婉婉?何婉婉到底哪一点比她强?爸爸妈妈疼她,沈怀修护着她,就连冰山赵桓臣都对她温柔以待,为什么?之前他不是很讨厌何婉婉吗?
赵桓臣仔细检查了何婉婉的踝关节才道:“没有伤到骨头。”
“可是……我好疼啊,而且明天还有工作呢。”何婉婉委屈地撅起嘴,恨恨瞪了秦笙一眼:“都是这个坏女人,害我不得不耽误好几天的工作……明天的通告可是好不容易才拿到的呢!”
她搂着赵桓臣的脖子摇了摇:“桓臣,她手里不是有个真人秀吗?收回来嘛。她害我丢工作,我也让她丢工作,这样才公平!”
赵桓臣淡淡看了秦笙一眼,把何婉婉打横抱起,道:“你这段时间挺累的,趁着脚伤好好休息一段时间挺好的。你不是说想去香港血拼吗?所有费用,我出。”
何婉婉带着得胜的表情,瞥了秦笙一眼。这才搂着赵桓臣娇声道:“桓臣,你真好,谢谢你呀。”
赵桓臣朝她温柔地笑了笑,这才把视线落回秦笙脸上:“你还想在娱乐圈混,就把自己管好,不要来惹婉婉,她不是你该惹的。”
何婉婉窝在赵桓臣怀里得意洋洋的模样,深深刺痛了秦笙的眼睛。
历史又一次重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