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边往外面走,一边在手机上打开出行软件准备打车。
就在她低头之际,忽然被一只莫名出现的手拉住了她的手腕,耳边传来陌生中又带着几分熟悉的男声——
“月月。”
徐落月眉头紧蹙,止住脚步,愉快的心情瞬间被破坏。
她很讨厌男人故意和她有肢体上的接触,让她身体和心理上都充满了不适。将眼前这只手狠狠的甩开,徐落月不爽地抬眸,口吻中尽是不耐,“马嘉澍?”
马嘉澍身着黑色西装,头发有些许的凌乱,像是下了班特地赶过来,手里捧着一束包装精致的白色玫瑰花,他温柔地说道:“月月,还在生我的气吗?”
他似乎并没有将两人之间的矛盾放在心上,外表仍是那副温文儒雅的样子,仿佛无理取闹的是她。
马嘉澍眼神不露痕迹地上下打量着,夸赞道:“月月今天很漂亮。”
徐落月不仅久违的化了妆,米色带有一个小v领的长袖开衫更是凸显了她婀娜的身材,下身的宽松灰色裤子是她为了上班特地配的,脚踩了一双带点小跟的淡白色凉鞋,上面有几颗珍珠稍作点缀。
女人味十足。
他将单手捧在胸前的玫瑰花束递到了徐落月的眼前,深情款款:“没有女孩子能拒绝玫瑰花吧,我觉得月月你一定会喜欢的。”
“白玫瑰的花语是——你足以与我相配。”
要不是徐落月对各个花语有所了解,还真能被马嘉澍忽悠过去。
本来好好的花语被他稍微篡改了两个字,这普信男的大男子主义的那臭味满满都要溢出来。
徐落月往后退了一小步,对那束花看都没看一眼,她冷着脸点开了收款码:“你不出现我差点还没想起来,正好上次吃饭的钱a一下吧,零头就不算了,一千五。”
马嘉澍脸色和肢体都僵了僵,楞了半天之后掏出手机扫了三千过去,缓和道:“上次是我冲动了,我知道你说分手只是气话,不如今天带我去见见你朋友吧。”他试图重新牵起她纤细的手腕,自顾自的地做着决定。
徐落月内心像吞了一千只苍蝇那么恶心,“你没事吧?”
分手一个星期,期间没有任何联络。
这男的是怎么脸大如盆找到这里来问她是不是还在生气的。
以为她在闹脾气?这是皇帝开恩给她的冷静期吗?
“我最后再重复一遍,我们分手了。”徐落月强忍着怒意,厌恶地挥开他的手,一字一顿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