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也就是这一刻,孟惟悉有了定论,关于那一晚的坦白与谈心:
其实沈沁并没有相信。
这一晚到家,沈沁竟变得主动,门一关,她就转身搂紧孟惟悉的脖颈,脸贴在他怀里不愿起来。孟惟悉享受这一刻的温存,变得格外绅士多情。沈沁的吻急急找主人,孟惟悉架不住热情,低声笑道:“醉猫,让我洗个澡。”
家里没开灯,借着窗外的霓虹光影,沈沁的双眸如剪水,直勾勾地望着他。
孟惟悉沉默两秒,接了她这一招。他不再犹豫让步,也不讲温柔手软。男人的大掌覆上她的衣襟,然后用力一撕,布料的破碎声将这一夜的序幕拉起。
孟惟悉在男欢女爱这件事上别有天赋,他擅长当领导者,也能精准探求爱人身上每一个敏感点。他是那把钥匙,是吹热冰山的那一缕春风,是在她生命中横行霸道的那个男人。
沈沁恍惚之间,听到他低低说了一句:“沁沁,我们生个孩子吧。”
还有三个字,她没听清,亦或是不敢相信。
快乐恰好同时造访,沈沁脑子一片眩晕,而后被冲撞四散成粉末。等她意识稍稍拉回了些,眼前仿佛是五光十色的极乐园。
虽什么都没说,但这一晚后,两人的关系微妙地转变。
那天孟惟悉应酬喝多了酒,秘书助理两边架着他,他不配合,一口一句“要我老婆来接我,我要我老婆。”
同行的女员工哪见过总裁这般失态,西装革履地闹脾气,又欲又诱人。
不敢忤逆,秘书只得电话打给沈沁。
沈沁还在绣庄,一听,立刻放下手中活,借了青青的车就往公馆开。
过去半小时,这边,孟惟悉不肯去公馆里面,一干高层老总就这么陪着太|子爷搁这儿吹冷风。沈沁开着小polo到的时候,下车脸都是红的。
她忙不迭地道歉,看着醉了的孟惟悉,气不打一处来,“你怎么回事儿啊,喝这么多。”
孟惟悉醉眼观星,歪着头冲她笑。
沈沁揉了揉他的头发,无奈道:“傻子呀。”
一旁的高管们那也是业内数一数二的大佬,这会面面相觑。张一杰见怪不怪,笑着说:“一物降一物。”
沈沁的脸更红了。
孟惟悉坐在台阶上,伸手就往她身上搂,不似酒疯胜似发疯,一开口,竟有几分撒娇的意味,“老婆,你别丢下我。”
众人目光惊疑,呀,少东家这是被家暴了?
沈沁只觉得自己是从枪林弹雨中过,恨不得将这臭男人给丢去水里醒醒酒。孟惟悉似是知晓她的羞怯,愈发变本加厉地使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