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15寸电脑差不多大小,丝绸的包装,摸上去如月光凉,仔细看,上面有纪梵希的logo。
她不能穿着睡衣出去一起吃晚饭,打开盒子,看到了里面静静躺着的浅绿色裙子。
原来沈淮与已经准备好了。
这个没有价格标签的裙子摸上去如流水,贴在脸上可以闻到馨芳的百合花香,和她那件从学校后街购买的裙子犹如云泥之别。
杜明茶将脸贴在裙子布料上,喃喃:“真好。”
她穿上裙子,没有穿胸衣。
即使穿了,也会脱掉。
杜明茶在卫生间仔仔细细地漱口,她含着水,腮鼓起来,俯身吐出来。
她听到门口有声音,转身。
沈淮与穿着洁净的白色衬衫,安静看她,眼底有柔和的笑:“饿了?”
杜明茶点头。
“过来吃吧,”沈淮与说,“年夜饭准备好了。”
餐厅有一面墙上有着60寸的电视,此刻正播报着新闻。
杜明茶确认自己上次来的时候,没有这个东西。
不过她的确饿了好久,饥肠辘辘,只是喉咙痛,吃不下太烫的东西,也不想吃太硬的东西。
如牛奶一样的东西也完全不想碰,她慢慢地吃着,听到沈淮与问:“明天想不想去潭拓寺?那边有些小狐狸,或许你会喜欢。”
杜明茶搪塞:“到时候再说。”
“我这两天休假,有些时间,”沈淮与亲手为她剥虾,放在她面前的小碟中,“有什么想玩的,想看的,告诉我,我陪你。”
杜明茶唔了一声,她嘴巴里塞满东西,不太方便讲话。
“多喝些水,”沈淮与说,“补充补充。”
杜明茶发现沈淮与现在对待她就像对待国宝,这种突然被拔高到和国宝地位的感觉让她有些恍惚,只埋头仔仔细细吃饭。
沈淮与起身,去放出闷了一天的猫猫和狗狗。
玄凤也出来了,它站在电视上,随着公益广告播出,它忽然张口:“淮老师,太疼了。”
杜明茶:“……”
她差点噎住,立刻去拿杯子,喝了一口水。
“才一个头,”玄凤忽闪着翅膀,小爪子牢牢地抓着电视,骄傲地仰起带着两坨小腮红的脸,“放松。”
杜明茶水快咽不下去了,她站起来,直直地朝鸟走过去。
不知者无畏,玄凤忽闪着翅膀,还在持续输出:“不行了,你快出去。”
杜明茶结结实实握住玄凤。
这奶黄色的小鸟浑然不知收敛,还在模仿:“你摸摸,还有这么多。”
杜明茶捏住它的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