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里还留着清甜的银耳汤的味道。
茗战就在蓝的身后,他的手一撕,蓝的内袍被挣裂,下身根本就是什么都没有穿,茗战掀开了被子,蓝感觉周身一片冰冷。
&ldo;……住……住手茗战。&rdo;趁着吮吸他的脖子的时候,蓝喊了出来,但是神志也只有这一刻的清明,下一刻,他被茗战充满色情味道地吮咬迷离了清明。
双腿就着茗战的搂抱而被撑开,茗战很容易把自己的欲望挤了进去。
好热,好干。
怎么还是这样的感觉。
蓝的后穴紧紧地夹着他,而蓝本身在颤抖着,双腿架在茗战的腿上还是在颤抖。茗战用自己的腿把蓝的双腿分开,茗战的手抱住了蓝的腰,向自己的怀里一搂,也顺着这股力气进入了到蓝身体的最深处。
&ldo;……啊……&rdo;蓝刺痛得叫了出来,但是这种叫声在尾音发颤,多少有些色情的味道。
蓝的头摇动着,漆黑顺长的头发摔到茗战的肩上,就像被丝抽打一样,背上有些刺痛,这样的刺激让他加紧对蓝的侵犯,终于,蓝昨日的伤口又被扯开了,流下了鲜红色血。
还是热的。
蓝就感觉茗战把自己撑开了,完全的撑开了。这种感觉让他感觉有些恐惧,他想挣扎着离开,但是茗战总有办法压制他的反抗。
茗战的手顺着蓝的胸膛抚摸下去,一下子握住了蓝的欲望,不停地套弄着,让它渐渐硬了起来。
疼。
蓝的头枕在茗战的肩上,他睁开眼睛只能看见幄幕从屋顶倾泻到他们周围。
前身很疼,被茗战抓着很疼,后面因为茗战侵入就像被火热的刀一来一去的切割一样。除了热,就是疼。
汗,流了下来,浸润了他和茗战的身体。
眼睛升起了一层雾气。
现在茗战的攻势完全靠他抱着蓝的身子一上一下的来吞吐自己的欲望,虽然很慢,可是每一次都很深,再加上茗战的手对蓝前面的套弄,蓝受到的刺激很激烈。他感觉自己快炸了,突然一阵颤抖,他在茗战的手里泄了出来,而身后的茗战依然没有停下攻势,火热的欲望似乎更加的强大。
茗战的每一次进攻都像要顶入最深处。他把蓝轻轻的抱起来,然后在重重地拉回自己的身上。
&ldo;……你,住手……&rdo;拒绝的话依然有气无力,而茗战在他的耳边舔了一下,带着些哀伤的话语让蓝听着心颤,&ldo;……蓝,别拒绝我,求你,别拒绝我……&rdo;
突然感觉茗战哭了,他的抽泣声因为尽力压制而变得异常令人难受。
这个时候茗战从蓝的身体里抽出了自己,他把蓝放倒在床上,让蓝趴着,自己则紧紧地压住了他的后背,他的手抚住了蓝的双手,扣在被子上,下身复而一挺,在蓝的一声闷哼声中重新冲进了蓝的体内。
更加强而有力地律动,更加火热的欲望。
蓝感觉自己快裂成了两半,挣扎着想抓住些什么,可是手指被身后的茗战紧紧扣住,动不了。身子也被茗战压住,一样动不了。
只能伴随着茗战的律动而被动的摇摆着。
蓝对自己的生命状态想过一些,但是并不明了。他总感觉他的心是空的。一个活了二十多年的人仅仅拥有两年多的记忆,这并不正常。
他记得文柏远,那个老头总是用一种很复杂的眼光看着他,但是在他看见蓝看到他下一刻钟变得很幽默。文柏远对他很好,好到甚至有一种可以为了他而不惜一切的感觉,那不是亲情,那是一种向神明表示忠诚或者报答恩情的感觉。
而茗战呢?
两年来异常小心的照顾他,尽心的态度就像对待一个白痴,或者一个孩子。
床笫之间素来是刚开始小心克制,可是最后终究无法善终,总是做到蓝昏迷为止。
这是什么呢?可以把它看成是,迷恋吗?
一个男人对另一个男人无法救赎的迷恋吗?
蓝的情欲已经退了,他明确的感觉身后那种如刑罚一般的进出,他试图放松身子,容纳他,可是茗战过于强硬,怎么都是一种疼痛的感觉,无法消弭。
然后,感觉身下一热,茗战倾泻了出来,那种被完全撑开的感觉也变得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