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安知清醒过来的第一个反应是钻进被窝里,将自己埋进去。
真是丢脸!昨晚的她竟然像色中饿鬼,急切地扒光傅斯年的衣服,还主动将他扑到,拼命地求他要自己,那样子就像一个许久没有碰过男人的妖精。
回想着一切,许安知的脸更烫。
昨晚的事,一定是做梦!她不可能这么地饥渴。
许安知醒来的时候,傅斯年也睁开双目,他瞧着她钻进被窝,勾起嘴角笑笑。
“不怕把自己闷死!龊”
虽然是自己被吃得精光,不过傅斯年的心情格外地好!
在床事上,许安知是害羞的,都是他掌控着主动权,教着她怎么从一个女孩子变成女人,怎么去取悦自己?她学得很好,可是不是她自愿。昨晚她的急切,她的主动,他欢喜着,而且她整个人妖娆得要命,令他不能自拔!
“我很喜欢!”傅斯年俯身,凑到她的耳边,笑着柔声说道。
许安知的脸更烫,钻出被窝,对上傅斯年笑意浓浓的眸子,她的心漏了一拍,跟着快速地跳动起来。
“不过,别每次都这么地主动,在你面前我坚定不了。”傅斯年笑着又道,他轻了声音,看许安知的眼神变得暧昧,“我怕自己被你榨干!”
“偶尔就好,一个星期一次你主动!”
偶尔你个屁!许安知恼起,瞪着傅斯年。
她的眸子瞪着自己,傅斯年瞧着,这下身又起了反应。
搂着她腰间的手慢慢地移到上面,“安知,你又在诱惑我!”
傅斯年说得委屈,她又在钩引他!
“我没有!”许安知反驳道,感觉到被子下的大手正摸着她的全身,她挣扎着身子,被傅斯年抱得更紧。
“安知,你惹出的火得你消!”他说着,翻身将着许安知压在身下,微微勾起嘴角,吻住了许安知的双唇。
许安知早疲惫不堪,傅斯年再要她一遍,今天怕是下不了床。
她突然想起回来后,在许宅傅斯年说的话。
用手挡住欲要再吻她的傅斯年,许安知不悦地问道,“傅先生,我胸小了,腰也粗了,连着皮肤也粗糙了,哪里能钩引住你!”
“你还是去找细皮嫩肉的小姑娘!”
许安知用傅斯年的话还了回去,说得傅斯年怔住。
那句话不过是想逗逗她,男人有时候嘴损一个女孩,不是不在乎,而是想用难听的话让女孩记住自己。
“嗯!”傅斯年应道,他的手没有许安知的话收回去,反而往她柔软的地方抓了把,“之前目测的不准!腰虽然粗了点,皮肤倒还算细滑!”
“傅斯年!”女人最是受不了男人对自己容貌或是身材的贬损,一句话惹恼了许安知。
在之前,没有和傅斯年重新开始,她忌怕着他,一来二去地亲密接触里,内心的东西一点点地跑出来,在他面前也显露出本性。
“呵呵!”傅斯年喜欢她气恼的模样,这样的她才有趣,不会淡着脸唤他“傅先生!”
像以前一样,他宠着她,她像只小猫一样在他怀里安窝。
傅斯年没再多说,直接用吻取代想说的情话。
哪怕她丑了,身材走样了,也是他的安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