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家成跟在他一旁,若有所思点点头。
“把心放回肚子里。”刘副将说。
“放不回去。”孙家成皱着眉说:“三军他都舍不下,能舍得下骆少爷?”
刘副将悠哉动作一顿。
孙家成盯着他:“??”
“卧槽!”刘副将立刻调转马头跟着韩将宗的方向跑去:“你继续走,我去一下!”
江天在骆家门口观望了好一会儿,见院中平静一如往日,这才溜达进去找他。
骆深跨坐在椅子上,趴着椅子靠背盯着窗外发呆。
他眼睁睁看着江天远远走来,贼头缩脑的,看上去又逗又可爱。
骆深眯起眼笑了笑。
正厅对着院子,江天一遛烟跑进厅里,正看到骆深撑着头坐在窗边。
明纸糊窗,因此室内同外头差不多亮堂。显得有些冷清。
江天一看他的状态就知道怎么回事。
他拖拉个椅子过去,跨腿上去往椅子靠背上一趴,同他一样撑着头喊了一声:“深哥?”
骆深看了他一眼,端起茶来喝了一口润嗓子,说了一个:“说。”
“你嗓子怎么了?”江天眨巴着眼问。
骆深张了张嘴,又喝了一口茶,才说:“说正事。”
江天上下打量他几眼。
“韩将军走了?”
骆深“嘶”了一声,“你到底有没有事儿?”
“行行行行。”江天摆着手一连串的说,嘟囔道:“我约了知府去楼里喝茶,你去吗?”
骆深不知在想什么,没立刻回答,江天伸手去他眼前晃了晃,“深哥?”
“嗯?”骆深应了声,“怎么?”
江天看了他一会儿,认命的重复一遍:“去牡丹楼里一起吃饭,你去不去?还有江慎之。”
骆深哦一声,点点头问:“他不审案子,还有空吃饭呢?”
“不是审完了吗?”江天反问。
“我怎么不知道审完了?”骆深看着他,眉尖微微耸起,明朗的眉毛迎着光,呈现稍浅的草木黛灰色。
江天一件不解的盯着他。
骆深转过头继续看着外头,又喝了口茶润嗓子,才说:“两个案子都没给我回信儿呢。”
江天挠了挠头,一时也迟疑了:“……但是我听他说已经审完了啊,要不咱们再去问问去?”
骆家跟知府全是老相识,不大可能审出了结果却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