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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章（第1页）

可有几个人愿意自讨苦吃？我也无法免俗。但心底还是有层悲伤，知道自己归根到底是个胆怯的人，事来时，选择了保护自己，不再是保护他人。我爸知道了，不见得会表扬我。他会赞同我保护自己，但不会喜欢我说别人的坏话。

别说我爸，爹不知怎么知道了谢审言来找过我，晚饭完毕，饮茶时，似乎无意地说道：&ldo;听说，谢审言今天来了我府？&rdo;我知道他会来那套我家负了谢审言的说辞，但我并没有害谢审言，自然不用以身抵债。就耍赖不出声儿。

哥哥和丽娘交换着眼色，两个人都看我。我就是不说话。

爹等了半天，见旁敲侧击不行，就单刀直入了，&ldo;洁儿，他可曾来见你？&rdo;

我咬牙，&ldo;我没见他。&rdo;

爹温和地问道：&ldo;为何呢？&rdo;

我气不打一处来，想说&ldo;管得着吗？&rdo;突然警觉我怎么跟个在青春期反抗封建家长的高中生似的，白痴长七八岁了。就按捺了心头的不满，说道：&ldo;他是个花花公子，我没兴趣和这种人来往。&rdo;

哥哥皱眉说道：&ldo;审言从来不是那种人。&rdo;

我一撇嘴，&ldo;如果有两个女的抱着不算是花花公子的话，那几个才算？&rdo;

哥哥眨眼问道：&ldo;他什么时候……你说的，那事？&rdo;

我说：&ldo;酒楼上，给他庆生的宴席。&rdo;

丽娘扑哧笑了：&ldo;谁家宴席上没几个女子？搂搂抱抱是常事。&rdo;

我斜眼看丽娘，&ldo;你喜欢我爹娶妾吗？&rdo;

丽娘的脸红了，&ldo;女子抱一下，和娶妾有什么关系？&rdo;

我说：&ldo;都是分享，不过是程度不同。&rdo;

丽娘又要说话，爹一声叹息打断，&ldo;洁儿，我家负了他……&rdo;

真的！他就没别的话了，我忙说道：&ldo;他另有所爱，我家要成人之美！不仅不该许他婚姻，还应该送给他几个陪酒的女子，表表心意。&rdo;

丽娘又出声笑，哥哥清了下嗓子，说道：&ldo;妹妹，我敢担保……&rdo;

我翻白眼，&ldo;担保什么？又不是借债还钱的事！&rdo;哥哥不敢看我了。

爹又开口：&ldo;如果谢审言有意，我家绝不能……&rdo;

我再截断他的话：&ldo;他已经说了无意了，这事已经过去了！&rdo;

爹叹息，&ldo;如果他改了主意……&rdo;

我又说：&ldo;那是他的事，可我的主意已定，不想见他了。&rdo;

他们面面相觑了半天，丽娘说道：&ldo;洁儿，我原来以为你是个温柔的性子。&rdo;

我不以为然地说：&ldo;泥人还有个土性儿呢，这事，谁也勉强不了我。&rdo;

爹看了我半天，我努力表现得冥顽不化。他微点了下头，说道：&ldo;洁儿去休息吧。&rdo;这是把我踢出去了？我告辞，刚一出门，就听见里面他们开始说话，我没听清楚，但我不用想就知道他们是在谈论我，爹也嚼舌头了？看来大家都因为没有电视，只能八卦身边的人没影子的情事，我懒得管他们。

过了几天，我正和钱眼在一起，仆人来报说有个穿了一身叫花衣服的人被拦在了府门外，说要找钱眼。钱眼一听哈哈笑道：&ldo;那是我的爹啊！&rdo;来的仆人差点没趴下。我忙说：&ldo;我去见见，亲自给老人家道个歉。&rdo;钱眼忙说：&ldo;别！你吓着我爹！&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