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梓窝在邻家哥哥的沙发上,很是愜意,满足地喟叹一声。
“别操这么多心。”邻家哥哥给她端来一碗汤。
她的郁气,闷气,随着这碗浓香的鸡汤一点点下肚,而慢慢散尽。
丁梓一只手罩在额上,浅浅呻-吟一声。
“你会把我的胃口养刁的。”
“我这算是翻身了吗?”徐季平带着调侃。
莫名其妙的话,丁梓却秒懂。
小时候,双方大人都不在家。他煮饭做菜,她边吃边嫌弃,这个好咸,这个炒黄了,这个水少了。
他煮得乐此不疲,她吃得眉头蹙蹙。
有次她生病刚愈合,吃什么都没胃口。只吵着说要吃邻家哥哥的韭黄炒蛋。
大人问她,你不是嫌弃它炒得太老吗?
她说的,对啊,可是我喜欢呀。
她吃了几年他烧的饭菜。最后的最后,她摇头晃脑地送给他一句:朽木不可雕也!
这会,她夸他的厨艺。他要她的平反。
丁梓哈哈大笑。笑得脸颊通染粉,笑得眼里湿润。
他也看着她笑,笑得温润如丝,缠缠绵绵。
“诶,”她双眼亮晶晶地看着他:“你以为的老婆肯定是个胖子。”
徐季平看她一眼,眼神复杂。
他慢悠悠道:“…她,哪里得罪你了,要这么咒她。”
“因为她可以吃你一辈子烧的饭菜,她不胖谁胖。”丁梓又是一声喟叹,有丝怅然。
徐季平地唇边漾笑:“你想的可真远。”
“人无远虑必有近忧,你可长点心吧。一把年纪了都。”
“谁一把年纪了?”
丁梓听岀了咬牙切齿的味道。
她又乐了,男人和女人一样,年龄也是个不能随便提的。
他看着她笑得幸灾乐祸,无奈又纵容。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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