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将带上房门,脚步一顿。
赵柏行的语气噙着笑意,温柔从门口传来,含了几分笑吟吟的威胁,“对了,如果不想我突然回来的话,我离开的这几天,跟某些男……我相信时记者应该会很自觉的。”
房门“咔哒”一声落下,时悦艰难地睁开眼睛让思维运转。
他刚刚说什么了?
什么玩意自觉?
没听清,算了,继续睡。
……
赵柏行出差,时悦也没有闲着。
因为那篇报道发出后带来的社会反响巨大,有不少官方媒体找到时悦寻求详细的访谈合作。因为时悦是襄城日报社下的记者,这些合作多要通过官方渠道邀约并通过多层审核,最终还要时悦本人同意才能进行。而时悦的意思是,自己只是想做一个调查记者,为事实发声,为需要的人执笔,超出调查事件本身的事情她并不想过多讨论。
由此,需要她到报社与总编沟通的事情就多了。
赵柏行出差一连四五天时悦都待在报社,不是在办公室里写稿子就是被领导叫去谈话,出外勤的活儿一个都没派给她。
不夸张的说,从毕业以后,时悦就没有哪个礼拜待在办公室的时间能比这几天多。
在单位多待的这几天别的不说,周围同事们的新变动她是知道了个一清二楚,比如哪位前辈离婚了,哪位同事脱单了……
其中值得关注的两件事分别是:许远被主动辞职了,以及陈星闻要跳槽去某官媒总部了。
前者算是意料之中早晚要发生的,时悦听过一嘴就过了,后者却是意料之外的变动。
“师兄要走了?!这么突然啊?”时悦听到这消息时表现得足够震惊。
“嗯,也不算突然吧。他几个月前就有打算了。”
“为什么啊?”
师兄在这儿已经打下了这么多年基础,眼看着就要熬出头,怎么说走就走,虽说是去了更好的单位,但免不得又要重新开始了吧。
“不知道。”余歆托着下巴道,“他说想去更大的平台闯闯看,想写些有深度的东西。”她转着椅子看向时悦,“可能是受了你的刺激吧,他之前就一直想做个写出真东西的记者,只是这么多年过去了,早就习惯了行业现状。谁知道比他小两岁的师妹都一腔热血打响了名头,他还籍籍无名,多难受啊。”
时悦一时竟不知道自己在这件事里究竟起了好还是不好的作用,错愕了会,讷讷道:“那你们俩,岂不是要异地啦?”
余歆表现得比她想象的更豁达,“无所谓啦,反正首都离这里也没多远,一个多小时动车周末往返绰绰有余,更何况……”余歆眯眼一笑,“大家都在努力追梦了,人家也不是咸鱼一个,这不是还要想着再努努力,争取未来名字能和我们时大记者并肩嘛。”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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