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禾贴心,见阿窈攥着衣服踌躇,便笑道:“我去洞口守着,奶奶只管放心。”
“这里头没有别的”阿窈探头,到处都是黑洞洞的,不由有些怕。
她不禁有些恼恨自己,真是好日子过多了,人也养得娇气了。想想几年前,她还是个单手扛大包的人呢!
杨岑眨眨眼睛笑道:“莫怕,我也帮你守着。”
“我我不怕你、你出去”阿窈有些磕磕巴巴。
杨岑无奈,只能往外面走了两步。
忽然一个黑影扑棱棱地,阿窈仿若受惊的兔子,声音变了调:“阿岑你回来!”
影子也受了惊,拼命拍打着翅膀急匆匆飞远了,原来只是一只生得漂亮的鸟儿。
“我到底是要在呆着,还是出去呢?”经此一事,阿窈紧紧抱着杨岑的手臂,再也不敢放。
山洞里只留了两盏灯笼,杨岑终于遂了意,安然坐着,两眼灼灼只盯着阿窈看。
“你、你背过去!不许看!”阿窈乌黑的头发散在脑头,眼睛与水波一般湿漉漉的,只系着一个肚兜,肩背处肌肤如雪,看得杨岑声音都沉了几分。
“阿窈我们可是成亲了”
阿窈理直气壮:“张太医说了,让你清心寡欲,这样的事儿不准碰!”
“什么样的事儿?你倒与我说说?”杨岑挑眉,忽然站起,走进了几步。
阿窈慌得踩着谁往后退,失了平衡,一跤往后跌,登时呛了水。
杨岑本是想逗她,谁知一转眼就看她变成了旱鸭子,咕咚咕咚开始灌水,忙下池捞了她出来。
“怎么样了?怎么样了?”杨岑慌得给她拍了半天的脊背:“可都吐出来了?”
阿窈呛咳了半天,一睁眼便是杨岑焦虑的眼神,心仿佛定了下来。
肌肤相贴,能感觉到令人战栗的热意。
阿窈揽着杨岑的脖子,见他还一叠声问:“好点没有,要不要吃茶?”忽然有点发恼。
她眼珠一转,嫣然一笑,自己拧身上前亲了他一下,而后在他还没反应过来之前,悄悄凑到耳边说了一句:“你待我真好。”
杨岑一愣,喜悦如同上元时节炸开的烟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