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也不是都是屁。
这不有人能风淡云清。
明明隔得很远,他却瞧见了她唇角温柔的笑。
对别人那般,对他就平静没有波澜。
不知过了多久,驾驶室的门轻声打开。
梁束假寐的双眸颤了颤。
余遇探头进来,小心打量自家老板面色。
壮起狗胆问:“老板,咱们现在回酒店还是等会?”
漫长沉默。
余遇小心翼翼在驾驶座上坐好,透过后视镜观察老板神情。
隔得远,角度不好,只能看到老板眉毛。余遇不由侧了侧身子,又挺直腰背坐高高。
“她呢?”
余遇突然听老板问,连忙往前瞅一眼答道,“安老师正在跟言老师说话。”
飞快睃一眼,怕老板不高兴连忙添一句,“好像有什么事。”
又是一阵静寂。
半晌后梁束睁开眼扭头看向另一侧窗口中苍翠的树林。
“回吧。”
“不等安老师了吗?”
“不等了。”
余遇闻言心霎时绷紧。
踩下油门,发动汽车,趁着片场人头攒动时悄悄离开。
一路上车里一片死寂。
片场。
王希慷吩咐柳白去给安涴送浴巾。
安涴正跟言桥说话,接过浴巾给自己草草围起来。
刚刚雨不大,这一会儿已经停了。
她的衣服仅湿薄薄一层,盛夏的天气不觉难受,再等会就能干。但夏衣单薄,湿后太透,正好用浴巾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