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扭着身子想要逃,身子却没半点力气,傅敛羽像是把他的神志都从舔舐的那处给吸走了,他眼前朦胧起来,看不清树,也看不见天空,像被关在一个密封的盒子里被男人亵玩,可舒服的感觉又真实地冲上他脑中。
他不是不该感受到这种东西的么?为什么全身的神经都敏感得要命,傅敛羽不管摸哪里,他都打着颤享受着肌肤相触的地方跳起的小电流。
葱葱不自觉地把膝盖曲起来,碰到了什么鼓鼓囊囊的东西,一大团包在傅敛羽胯间。
“先生,够了,哼……先生……”
舌头都被傅敛羽吸肿了,葱葱说起话来有些含糊,调子奶奶的,挠得傅敛羽耳朵痒。
傅敛羽吻着他的眼角安抚,手顺着滑下他的肚子,在肚脐处打个圈,摸到下面:“有做过这样的梦么?”
“唔!”
被握住下面的那一刻葱葱爽得快要疯了,他死命捂住自己的嘴巴,冲傅敛羽摇头。
——他不敢说。
他的确经常做梦,梦到一些奇怪的人,梦到做一些奇怪的事,但都没有那个梦来得频繁。
那个梦里,他躺在一张泛着古老气息的床上,手被绑在床上,同一个陌生男人摁着他,抚摸他,侵犯他,叫他无法反抗地承受着。
其实他也不想反抗,反而乐在其中,就是早上醒来裤子上会有些白白的痕迹,他就丢到院子里埋起来。
“梦到过了?”
“没,没有,先生,我没有……”
“那葱葱应该知道怎么做了吧?”
“先生,我,我,先生……”
其实他想知道那个人到底是谁,他不但能清晰地看到他的脸,就连他的声音语调都是一个样子的。
但他不敢去问先生,他怕话一出口,就有什么无法挽回的后果。
——比如先生就不要他了,因为他是个奇怪的机器人。
下面动得越来越快,一波接着一波快感把他送到云端,终于在一声捂不住的呻吟后,葱葱终于崩溃地喊了出来:“不要,不要你,不要!”
傅敛羽愣住了,手上还接着白色的液体,却觉得这玩意儿烫手得很,只想甩掉。
葱葱脑海里留下的印象,是曾经的他;而他心心念念的爱人,叫做傅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