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楚颐也想吼一句,他也快饿疯了好吧。
他斥了几句,平时罗本格外听话,可今天真的饿了,怎么也不肯松开狗嘴。
他头疼,只得去柜子里找狗粮倒碗里,放好后转身去找长晴时,她已经趴在沙发上睡得又香又甜了,那长而卷曲的睫毛在灯下一根一根的颤啊颤。
宋楚颐捏紧拳头的狠狠闭了闭眼偿。
正在欢快吃狗粮的罗本突然看到狗躯一震,悄悄的看了主人脸色一眼,吓得一屁股坐到地上。
它是做了什么坏事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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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上午。
长晴被尿涨醒,睁眼,在观湖公馆的房子里。
似乎已经不记得怎么回来的了。
她决定先爬起来去上厕所,等会儿再打电话问问文桐。
刚打开门,趴在门边上的罗本突然抬起上半身,然后动作敏捷的咬着狗盆子放在她脚边上,暗示的意义非常明显。
长晴看了眼餐桌上的早餐,纳闷,每回王阿姨来公寓做早餐都会给罗本放狗粮,今天早上王阿姨看样子也来了,难道没放?
“罗本,你等我上完厕所就喂你啊”,长晴憋得慌,冲进厕所。
蹲完马桶出来,她习惯性的照镜子,一看,“啊啊啊”的尖叫起来。
她脖子上、胸口上怎么那么多暧昧痕迹,而且她嘴巴比昨天中午肿的还要厉害,昨天晚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难道她跟宋楚颐那个了…?
可是她一点都不疼啊,别人不是说第一次都很疼的吗,走路走着都会难受?
长晴立即冲出去找手机给文桐打电话,“昨天后来怎么回事啊”?
“什么什么回事,你不就是被宋楚颐接走了吗”,文桐突然兴奋的问道:“难道你们做了”?
“做你个头,才没有”,长晴负气挂断,想想,又不甘心的拨给宋楚颐,接通后,她吼:“宋楚楚,你说你昨晚对我做了什么”?
“你有没有被人打过”,宋楚颐突然低声说。
“什么”?长晴脑子被转过弯来,“你咒我是不是,我能被谁打”。
“先安排去照CT”,宋楚颐又说了句,长晴明白过来,窘,搞了半天他根本不是在跟自己说话。
那边沉默了十多秒,宋楚颐才重新开口,“你是不是喝酒喝得脑子进水了”。
“……”,长晴不确定了足足三秒,才问:“你现在是在跟我说话吗”?
宋楚颐揉揉眉头,“我不是在跟你说话还在跟谁说,晏小姐,你智商还能再低点吗”?
“你低,你全家才低”,长晴火冒三丈,“如果你忙的话就别接我电话啊,接的时候还跟别人说话,我当然会搞混,宋楚颐,你现在实在太过分了,你占了我便宜还嫌弃我”。
“你是我结婚证上白纸黑字的老婆,我占你便宜天经地义,有什么问题吗”,宋楚颐清冷的声线里有一种让人恨得牙痒痒的无奈:“还有,你昨天晚上故意灌醉为的不就是想让我来接你吗,不喝啤酒、白酒喝红酒不就是怕嘴巴里气味难闻,免得我不愿意亲你、吻你,难道不是这样吗”?
长晴脑子当机,在他说出来的那一刻,她恨不得坐火箭飞外太空去,再也不在这个人面前丢脸了。
他究竟是怎么知道的。
“你胡说”,长晴死皮赖脸的否认,“我才没有,你简直得了便宜还把罪推到我身上,宋楚颐,你说你好歹一外科高级医生,你说你怎么能趁一个女人喝醉酒了行此下流之事呢,哼,还有还有,之前是你说一年后离婚,昨天一天,你说你吻了我几次,你现在不必否认,因为通过昨天的一天已经充分暴露了你流氓的行径”。
“离不离婚我说了算,我告诉你,我要真的是个流氓,你今天不可能还是完璧之身…”,宋楚颐还没说完,一名实习生匆匆走了过来。
“宋医生,又有病人过来了,需要您过去帮忙”。
“我回去再跟你说”,宋楚颐立即挂断了电话。
长晴抱膝坐沙发上沉思。
看样子她昨晚没有跟宋楚颐发生实质性的关系。
她努力去回想昨晚的事情,断断续续的似乎有了些片段,她和宋楚颐好像在电梯接吻,他还脱了自己衣服…。
长晴越想脸越燥热,也越害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