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书回头瞪徒棋风一眼:&ldo;谁要你的安慰,臭棋。&rdo;
说虽如此但柳书却没有甩开徒棋风的放在他肩膀上的手。
徒棋风耸耸宽厚的肩,然后单手捶捶自己的胸膛:&ldo;你想哭的话我的胸膛借你用用。&rdo;
&ldo;老子什么时候说过要哭,这点小事也哭我是男人好不好,你他妈的胸膛怎么到处借人用,共用枕啊?&rdo;
这次说完后狠狠甩开徒棋风搭在他肩上的大手向大伙走去,他温柔的形象在徒棋风面前是一点都不复存在。
徒棋风在后头挠挠头自言自语道:&ldo;可是你小时候要哭的时候都跑我这里来,还把鼻涕省在我衣服上,虽然很脏,不过挺可爱的。&rdo;
走在前头的柳书很想当没听到这句话,很想当风吹过的细尘,可是好死不好的他就是听到了,于是转过身怒瞪着徒棋风低沉着原本温和的声音道:&ldo;你要再把我小时候的事爆出来我跟你没完,小心我让你试试我最新制出来的&lso;香粉&rso;!&rdo;
柳书说完后,凶恶的脸一转又是一张完美温和笑意连连的美丽脸庞,看得村上的几个未婚女子脸上直发热,在脆弱的心底直喊道:这位哥哥好俊俏,好迷人,弄得她们好害羞。
徒棋风早就知道他的性子,于是又耸耸宽厚的肩膀表示他很无奈。
而在他们斗嘴的期间,肖遥已经在跟用老手热情握着肖遥的村长说上了客套话,还说晚上会为他们准备好非盛的晚餐来招待他们这些远道而来的客人。
肖遥知道,其实他们只不过是路人,但是想了想,虽然知道人间有冷酷无情之人,但热情好客的人也大有人在。
人间也有真情,处处不是无情地。
老人家语重心长的对肖遥说道:&ldo;肖公子,这边请,今晚你们就放心的在咱们村住下,既然你们从这么远的地方回家一定很累,不如先休息休息好。&rdo;
&ldo;老人家说得是。&rdo;肖遥谦和的回道,他尊敬老人。
&ldo;呵呵,哪里,哪里,今晚就让咱们村里的会做好饭菜的大婶们给你们做顿好吃的,都是些家常小菜,可没有那些大酒楼的丰富多彩,还望你们见谅。&rdo;
&ldo;哪里,老人家见笑了,我们都是些江湖人不拘小节,不会计较这些小事,只要给我们住一宿的房间便可。&rdo;莫情一直是肖遥的得力助手,他是知道自家堡主不习惯与人客套来客套去,所以经常会帮腔。
肖遥满意的微微点了点头,便转头对脸上笑起来满是皱褶的村长道:&ldo;如果村长不介意,不如让我家下人与大家互动互动,学习学习莫村的些小绝窍,在我们家都比较崇尚活学到老,学到老,不能做不思进取的人。&rdo;
莫情第一次听少主说这么长的话,整个人基本上是呆住了,而后在村长还在犹豫之际才缓缓道:&ldo;少主……&rdo;
肖遥没有理会他求助的眼神,便对村长道:&ldo;不知村长能否给他们个机会学习学习。&rdo;
村长见肖遥身后跟着的个个都是有为的青年才俊,虽然叹息他们不可能留在村中,但是应这位高贵的肖公子的要求是应该的,年轻人就要多得到点磨砺的机会,于是村长笑着点头感叹道:&ldo;没问题呀,年轻要就要多点磨砺,磨砺后的金子才会发光发亮。&rdo;
&ldo;那是自然,而且有道是自己动手,丰衣足食。&rdo;
莫情等人知道自家堡主的决定都都苦着脸在心底悲叹自己的不幸的命运,他们总算知道,得罪谁都不要得罪自家堡主。
最后,肖家堡的众人都被分配下去执行肖堡主下达的任务。
莫情被分配去与大婶一起洗菜,那些大婶们见俊气不凡又有书生气息的莫情坐在小板凳上与他们一同洗菜择菜,直掩着嘴在一旁偷笑,想来他们的丈夫都长得不怎么样,而莫情只好苦着笑脸对她们假笑,为何如此捉弄他。
被肖遥安排在一旁监督的朱安久久后才出声提醒莫情。
&ldo;莫堂主,洗菜要细心,你刚放下篮子的菜还有青菜虫,还有,择菜不是把菜叶掐掉,而是去掉老的菜梗。&rdo;
莫情默然的回望着菜篮子里的青菜虫:&ldo;……&rdo;
至于徒棋风与柳书,一个被分配去烧水,另一个是被分配去杀鸡,原本厨房杀鸡的壮汉见徒棋风那杀鸡的手法不由得抱以佩服的眼神,直喊道:&ldo;大哥好刀法!&rdo;
其实徒棋风不过是一刀把鸡的脑袋给砍了,鸡血溅得满地都是,鸡头滚落到一旁,正好被待在门边巴巴望着厨房的大黄狗给叼了去,其实徒棋风根本不会杀鸡,但见壮汉以敬佩的眼神望着自己内心便得到很强大的满足感。
良久后站在一旁一直未出声李义在徒棋风的耳边轻声道:&ldo;徒堂主,杀鸡只是割断鸡的喉咙放血,而不是直接砍头。&rdo;
原本还以为很威风的徒棋风一下子就垂下肩像萎了的菜花似的直道:&ldo;砍人都没这么难。&rdo;
吭啷一声,正以崇拜眼神望着徒棋风的壮汉捧着放鸡血那碗水直接摔在地上,只有瞠目结舌的望着徒棋风。
李义便轻笑道:&ldo;开玩笑的,大哥别这么紧张。&rdo;
只拿过锄头的壮汉擦擦额上的汉颤抖着声音道:&ldo;哦哦哦,是这样啊……&rdo;
而后,徒棋风又砍杀了几只鸡,李义只好无奈摇头,而后向厨房内走去,他现在的任务是监督堂主们&lso;好好学习&rso;。
进了厨房,只见一个一边用扇子扇着自己的脸,一边拿着火吹筒吹着火的俊俏男人在卖力吹气,而旁边还站着一个边笑边掏米的年轻少女。
继续用扇子扇着向自己鼻孔飘进去的浓烟的柳书透过白白烟雾努力看清楚来人道:&ldo;咳咳!李义你站在门边干嘛,还不过来给我烧火。&rdo;
李义有些为难道:&ldo;柳堂主,没有少主的命令小的是不可以私下帮助您。&rdo;
&ldo;咳咳……&rdo;被浓烟呛出眼泪的柳书继续咳,话都说不清楚,&ldo;叫,徒棋风进来,帮我,咳!&rdo;
李义后退一步回道:&ldo;柳堂主,徒堂主正在杀鸡,杀完鸡后要拔鸡毛,拔完鸡毛后还要把鸡的内脏取出……&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