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渊在洞外等了许久,仍旧听不到里面白菲菲求救的声音,糟糕!不会?33??被白玉狮子给吃了吧!想到此处,他赶紧飞奔到洞内,生怕慢一步就等着替白菲菲收尸了,不,也许连尸体都看不到了。
白菲菲用了九牛二虎之力,终于把白玉狮子给制服了,看着它缩在角落里一脸瑟缩的模样,狠狠出了一口恶气。再看看自己身上已经不能蔽体的道袍,又狠狠瞪了一眼白玉狮子,现在她怎么出去,总不能裸奔吧?
正要考虑要不要等到天黑之后再偷着跑出去,一转身,白菲菲正好对上白渊瞪大的双眸,“你,你……”白渊看着白菲菲身上的破布条,立刻结结巴巴说不出话来。
“非礼勿视懂不懂!”白菲菲拉扯着身上的所剩无几的衣服,尽量遮掩住重点的部位,没好气地对白渊吼道。
白渊终于意识到了,自己对面的白菲菲是一个女人,猛地转过身去,双脸变得通红。
切,没出息,在她的家乡,穿比基尼上街的都大有人在,不过现在她身上的破布条也遮掩不了多少,白菲菲叹了口气,没好气的说:“白师兄,把你的长袍脱下来吧!”
白渊此刻脑子还属于迷糊状态,听到白菲菲的话,都没有动脑子就开始脱身上的长袍。
“你们在这里做什么?”一声呵斥,惊醒了白渊,也吓了白菲菲一大跳。倒是角落里面的白玉狮子,听到是主人的声音,立刻一瘸一拐的跑到了和曦身边,一脸的委屈模样。
“和曦,你怎么来了?”白渊满脸惊讶,浑然不觉他现在这副模样多么不合时宜。
“我怎么不能来了?打扰了你的好事?”和曦本来就严肃的脸更加冰冷,看向白渊的眼神如刀子一样锋利。
白渊这才注意,自己的长袍脱了一半,身后的白菲菲更是衣衫不整,外人一看两个人这副样子,肯定浮想联翩,“唉!你误会了,我们,我们……”想了半天,白渊都不知道如何解释,现在怎么说怎么错,总不能让他当着白菲菲的面,明目张胆的就说出自己的阴谋吧。
“够了!”和曦抚摸着白玉狮子坑洼不平的皮毛,心中的怒火更胜,从储物袋中抻出了一件长袍,扔到白菲菲的身上,“穿上!”
白菲菲从白渊的口中得知面前这个人就是大荒之内最为刚正不阿的神光门门主,也是她的师兄,和曦。没有想到第一次见面就是这么尴尬的场景,真是够倒霉的。接过衣服,白菲菲快速穿上,收起心中的不自在,上前向冲和曦抱拳施礼,“谢和师兄解围。”
“你是何人?”没有听闻师父新收徒弟入门,倒是二师叔意外获得一名徒弟,难道就是眼前这个女人?和曦看向白菲菲脸色缓和了不少。
“我叫白菲菲,师尊是二长老。”白菲菲有问必答,态度很好。
“白师妹,你能解释一下刚才发生的事情吗?”和曦脸色缓和归缓和,他还没有忘记刚刚看到的一幕,容不得他不多想。
看着一脸谄媚的大狮子,白菲菲猜测它肯定是和曦的心爱之物,然而自己刚刚下手的时候可是毫无保留,这该怎么解释才好?
“你也说不出来吗?”和曦脸色猛地一沉,两个人都解释不出来,那肯定没有干什么好事,“你们是想要结成双修伴侣吗?”
白渊闻言猛地抬起了头,“和曦,可别害我!”
“你做的好事,还不敢承担吗?”和曦不客气的冷笑。
白渊看到和曦不像是在开玩笑,心中猛地一沉,咬了咬牙,“是我不好,我只是想着捉弄白菲菲一下,让白玉狮子吓唬她一番,没有想到她人没事,倒是衣服尽毁,你进来的时候,我也刚刚到,正打算脱了长袍让她穿上,事情的经过就是这样的,你可千万别误会。”
白菲菲不用白渊承认,就知道这次着了他的道,现在他说出来更好,反正自己是受害者,等着被安慰就好了。至于双修伴侣,他倒想得美,自己已经有了老公了,小白狮比他强上百倍!
和曦听了白渊的解释,抚摸白玉狮子的手不由得一顿,他的坐骑是什么战斗力自己心中很清楚,能把它伤成这样,看来这个新来的白师妹的确是不同寻常的,于是看向白菲菲的眼神之中有了探究。
白菲菲感受到和曦的目光,低垂的头更加低了,心中暗想,自己现在是不是应该悄悄弄出点伤来,不然大狮子身上到处是伤,而自己只是衣服破损了,显然有些说不过去。
“白师妹,你说说,白渊所言是否属实?”和曦有些不敢相信,这么一个柔柔弱弱的女子,怎么把白玉狮子伤成这样,并且看着她好像是没有受什么伤,难道是白渊为了逃脱责任说了谎话?
白菲菲垂着头,不好意思的点点,“白师兄说的一切都属实。”
怎么看她都像是一个受到伤害的弱者,和曦狠狠瞪了白渊一眼,看在兄弟的情份上他也不能过分逼迫他,只能委屈这个新来的小师妹了,“白师妹,我这里有一件祥云彩衣,可以随着心意变化,算是一件防御型的法器,送给你吧。”
白菲菲有些莫名其妙的接过和曦递过来的衣服,他这是什么意思?安抚她,不让她追究白渊的戏弄?应该是这样吧。白菲菲想通之后心安理得的收起她意外获得的第一件法器。“谢和师兄!”随后很有眼色的离开了。
“喂,和曦,你这是什么意思?拿法器堵她的嘴吗?”在白菲菲离开之后,白渊立刻炸了毛,看向和曦不满的嚷嚷。
“你干的好事!新入门的小师妹都敢这么捉弄,要是碰到一个有心计的非要你负责该怎么办?没有脑子!”和曦根本不把白渊的抗议放在眼里,“你说,到底是谁把我的白玉狮子打成这样?难道真的是那个看起来柔柔弱弱的小师妹?”
“我也不太清楚!”白渊烦躁的抓了抓头发,“我就是想吓一吓她,不知道怎么搞成了这个样子。”
“她怎么也是个女人,你这么捉弄她不觉得太过分了吗?”和曦叹了口气,这个白渊怎么还这么不着调,一遇到感兴趣的事情就忘乎所以,玩性太大,早晚要吃亏!
女人?白渊脑中一下蹦出来白菲菲衣衫不整的样子,轰一下,脸又不自觉的变得通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