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青年人的面色变了变,他似乎是想到了些什么事了。
两年前,作为应征军队入伍的农思诚,五年后他也退伍返回了家乡。
本来,退伍后的他,可以到当地的地方管理处办入职手续,然后在当地管理层上班,毕竟这是退伍后基地里的一个合理安排,作为接管地方的未来新一代管理人员。
可是,回到家乡后不久,农思诚发觉自己与身边的同事相处不来,不是他这个人挑剔而是同事们的作风,与他格格不入了。
他是一个做事风火厉行的人,身边的同事却是拖延症发作,一件普通的事也是要耍太极了。
一个言出必行的人,哪里会适合一群拖延症的集体?
所谓:道不同不相为谋!
农思诚只在地方层工作了一个月,他就递交了辞职信离开了工作单位。
回到家里的农思诚,日子从一样子日以继夜的操练,猛然间成了个无业游荡的人员,他的心理有了一种极度的反差感。
整天无所事事的他,日子变得有点枯燥乏味了,也变得很不自在了,怎么办?
难道这一辈子,就荒废下去么?
农思诚的不安,反复的浮躁和不安份的心,给他爷爷农尔璋看在眼里了。
第二天晚上,农尔璋把孙子农思诚叫到他的卧室里,拿出一个锦盒告诉孙子说。
“思诚呀,爷爷知道你的心里,是想干大事的人,地方管理层的工作让你来,其实就是大材小用了,会埋汰了你的这身好本领,也是会让你活得没有任何的价值的。”
农思诚刚开始,也是在心里烦躁了。
此时,听到爷爷说的话,像是刺中他的要害般猛然惊醒过来了,爷爷的话说中了自己内心的忧患,也刺激他心里的痛了。
“爷爷你说那我该怎么办?”农思诚近似崩溃了的心,再也按捈不住内心的孤寂像万千虫蚁在吞噬着自己,还剩下唯一的信念与尊严,会埋葬在这平平凡凡的岁月中去。
农尔璋拍着孙子的肩膀,心疼的安慰他说:“思诚呀,听爷爷的话,你很快就会找到你人生存在的的价值了。”
农尔璋说完话,拿来的锦盒递给孙子农思诚。
然后对孙子说:“明天你带着这个锦盒,去海滨城找爷爷的一位老战友,他看到你手中的信物后,便会安排一份让你觉得有价值观的工作,这份工作的意义远远不比你在基地里的任何事务差,它存在的价值与意义是同等的神圣,这个工作适合你的能力去悍卫了。”
∽∽
此时,农思诚看了一眼王尧龙,再看看黑子了。
这种气场怎么那么相似?他们究竟是什么人?来这里的目的又是什么?
当年他拿着锦盒,刚下火车站不久,一个自称是他爷爷农尔璋战友家的管家,来接应农思诚并把他带到一座很豪华的别墅里。
可是,要进入别墅区域的时候,管家却递给他一块黑丝布并告诉他说,要他蒙着眼睛才可以进这家别墅内。
性格耿直的农思诚的心里,也没有过多的思疑和疑惑,都是一一依照做了。
进入别墅区域后的第二天,他才见到了那个所谓是爷爷的战友,的确是与爷爷不相上下年纪的老翁,接见农思诚的当天晚上,安排了接风洗尘宴款待农思诚,又告诉他说:以后的事情,管家会代他安排了。
半个月后,管家拿着一个资料袋,找到农思诚并告诉他说:“这里边的资料,是你日后要面对的对手,好好的研究破解的方法吧,总有一天你会用上派场的!”
…
万万没想到,农思诚眼看着这几个人,居然是与他所研究中的人物,所差无丝毫了。
那么来说,黑子与他的这些手下兄弟们,就是自己要面对的对手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