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他们是准备打算喝到誓死方休的,正喝的兴头上,就被裴瑞希集体赶了出来,说是有时间再请他们。
无人面面相觑,谁都能够看得出好友猴急的模样,那眼神恨不能将易醉生吞活剥了不可。
他们不由得大骂,“裴瑞希你这个有异性没人性的家伙,我们喝的烂醉如泥,怎么回家?”
裴瑞希指着金灿烈说道,“他的公寓和我一个小区,你们可以上灿烈家委屈一晚上。”说罢,直接甩上了门,惹来他们更加不满的叫嚣了。
姜汉哲叹了口气,“算了,你们也别怨他了,喜欢了那么多年,好不容易要吃一口肉,岂能被我们挡路,今天我也喝酒了,咱们就去灿烈家委屈一晚上好了。”这么一说,裴瑞希好像还真的挺可怜的。
金灿烈却有些不大乐意,“你们有没有搞错,我家就一张着床,你们来了,我睡哪里?”
其他几人异口同声的说道,“睡地下呗!”
李逸开始敲打着胳膊,“哎呀,我年纪大了,不像你们身强力壮,我得睡床上才行。”
姜汉哲连忙说道,“李哥,咱俩差不多大,那就我们两个睡床了,让他们小的随便折腾好了。”
没一会儿,客厅的沙发被姜宇哲抢了,书房的折叠床被范敏成抢走了。他真是要睡地下了,想到这里,他不甘的吼道,“拜托你们能不能爱护一下我这个最小的弟弟。”那明明是他家,怎么就沦落到了睡地下?
望着几位哥哥渐渐远走的背影,他不由得死命的跺脚。
话说裴瑞希回到了卧室,就看见她整个人窝在了大床上,睡颜是格外的香甜,那副架势根本就没有想过要等自己。
面对这样的易醉,他总是会不由自主的磨起牙来。
一双大手伸进了被窝,摸到她身上的睡衣,下意识的蹙起了头,她一向喜欢裸睡,不喜欢穿睡衣,今天这么明显的睡着睡衣睡觉,明显就是防着自己的。
意识到她的排斥,裴瑞希不由得冷哼了一声,没吃过肉,他还可以忍着,尝过肉的滋味儿以后,他怎么还能继续忍着。
手指翻飞,他直接解开了她的衣扣,将手伸进了她的衣襟里。
易醉感觉到自己浑身热了起来,就连胸也被人侵占了,被吵得睁开了眼睛。顺着入眼的胳膊向上看去,竟然发现裴瑞希正看着自己,眼底多了几分情欲,那模样恨不能将她拆食腹中,她不由得惊骇的退后,换来裴瑞希不满意的起身压向了她,“老婆,你在躲着我?”
易醉想到那天晚上,莫名的有些戚戚焉,想点头,可是想到他会因为自己的排斥,而更加发狠的惩罚自己,所以她是摇头也不是,点头也不是,平常聪明的头脑也开始打结了,想不出一个好办法。
他叹息,微凉的薄唇轻轻的贴在了她如花瓣的唇上,委屈的问道,“难道你就不想给沁儿添个弟弟或者是妹妹吗?”
听闻他的话,易醉不由得松了一口气,“我们还可以做试管婴儿。”沁儿不就是最成功的例子吗?
裴瑞希眼底闪过忽明忽暗的光,“我比较喜欢亲历而为。”
易醉突然就后悔了,为了女儿来到H国。
“老婆,我都饿了多久了,你又没给我吃饱的机会,你说我能不像一头饿狼吗?”
易醉喃喃的说道,“我,我的月经还没走。”
裴瑞希瞬间石化,算了算日子,他们分开都已经过去了一个多星期了,她的月事竟然还没有走?这不是天要亡他吗?
深深的吸了一口气,他贴近她,滚烫的皮肤几乎灼热了她,表情很是认真的问她,“告诉我,你没骗我?我是真的忍的好难受,说不定下一秒就要爆炸了。”
易醉一怔,是不是有点太夸张了,眼底的心虚如流星划过,却还是轻易的被裴瑞希捕捉到了,他暗恼的磨起了牙,眼底一片的猩红,狂风大作。
他不给她反悔的机会,用嘴堵住了她的抗议,洁白的牙齿啃咬着她柔嫩的嘴唇,惹来她一阵阵抽气,甚至还让他有机会攻占了城池。
易醉发现,她并不讨厌裴瑞希偶尔的霸道,只是没有人一晚上不停止的霸道,对于嗜睡的她通常是相当的折磨人。
所以,第一次与他有了亲密关系后,她在床上整整的躺了三天都不想下床。
直到现在都不想再回忆起那天的疯狂,他们从床上到地上,然后差点没上天。
许是分心了,被他咬了一口,一种陌生且熟悉的颤栗好似电流一样,袭遍了全身,她忍不住嘤咛了一声,然后想到他的说的话,大有赴死的决心,“你怎么样才能吃饱?”
裴瑞希闻言,唇角勾起,深邃黑亮的眼眸闪过一丝的精锐,亲亲她白嫩的小耳垂,换来她不适应的躲避,“没吃饱过,我也不知道要吃多少才会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