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她窘迫,李谨行拥着她问:&ldo;还好吗?&rdo;
不问还好,问完,叶真无端委屈起来,闷闷不乐:&ldo;热,难受。&rdo;
春梦才刚起个头,别说尽兴,兴致刚被勾起来,身下有黏腻水意,小腹热且空虚。而且这空虚不可能缓解了,她现在有孕。
之前在船上时,醒来趁着半梦的朦胧去痴缠身边人,虽然行径较为寡廉鲜耻,但除了他没人知道,不会委屈到自己。现在这种情形,上不上下不下,叶真回想一下,在她人生中还没有发生过。
半夜情绪总是格外矫情,叶真全身都笼罩着低落的氛围:好委屈啊。
这样的困境,李谨行也没有遇到过,他还在思考,忽儿腿侧一痒,叶真派出细嫩脚丫,缓慢勾缠过来,上下磨蹭着。
先前跟发春猫儿似的叫了半晌殿下,现在清醒,又磨起他来,李谨行好笑地捏捏她后颈软肉:&ldo;你不好过,也不让我好过?&rdo;
叶真此时的姿势是身体侧躺,脸埋进床褥逃避现实,闻言害羞地点点头。
李谨行本来想让她舒服一点的,此时起了一点逗弄的心思,握住她的手说:&ldo;也有办法。&rdo;引着她的手探下去。
手碰到自己腿间,叶真满脸不可置信,挣扎求饶:&ldo;殿下,不行,我指甲长长了,会痛的!&rdo;
哭着搬出事实来辅证:&ldo;我,我连你都能抓痛……&rdo;
李谨行这才拢住她的手,等她喘息平缓下来,低头细密吻她脸颊,解释道:&ldo;我问过医官,孕期身体确实会比较‐‐&rdo;
顾虑她的脸面,李谨行挑了一个含蓄的词:&ldo;难耐。用点轻微的办法纾解,对你也有好处。幸好我问了,谁知道你这么快就发作。&rdo;
叶真脑袋像被陨石砸中,晕了,他什么时候问的,怎么问的,医官们以后怎么看她?
李谨行松开她手腕,手滑进她嫩生生的腿根,特意用长厚茧的地方去刮蹭,触手一片滑腻绵软,激起美人颤栗。
吻如春风化雨落到她脖颈,是前所未有的温柔。叶真只觉被他碰到的地方都酥酥麻麻,痒意从四面八方侵袭,快意堆叠宛如浪潮,她止不住地颤抖起来,眉目失神,害怕地覆手护住小腹。
床榻一时漾开春情,盛满细碎吟娥,她弓起身子,拼命朝李谨行怀里凑,被他炽热气息严实包裹住才稍微安心。
李谨行手指骨节分明,粗砺磨过美人内里的柔嫩,叶真刚才还作恶的脚趾现下只有蜷缩的份,整个人摇曳,仿佛红梅蕊珠上捧着一点雪,红红白白取次开,摇摇欲坠,稍被触碰,就颤悠悠落下。
惹得有情人怜惜。
她真是怕极这种感觉,脑中混沌一片,银瓶乍破水浆迸,昆山玉碎凤凰叫,上天落地,浮浮沉沉,仿佛神魂全交付出去,舒爽到简直不是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