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脑袋埋到水里干什么?想憋死吗?”
“奴婢憋气能憋很久的。”
“憋你大爷,给我滚出去!”吕晨把云袖提出浴桶,厉声吼道。
云袖撅着嘴,红着眼圈,呜呜呜地哭着走了。
还能哭得再假一点吗?
吕晨以手扶额,终于确定这四个小妮子被当成歌姬舞姬养大,的确都是没皮没脸的家伙,太丧心病狂了。
吕晨不敢再洗,起来穿好衣服,心里一边暗骂甄宓的大姨妈真讨厌,一边却打定主意,就云袖出马吧!
云袖这妮子年纪最小,规模却最惊人,刚才一看,可把吕晨吓坏了,这尼玛真的才十三岁?尤其她还天生媚骨,吕晨甚至在考虑以后怎么把他们打发走的时候,都自动过滤了云袖。那潜意识里是准备留下她了,所以,吕晨觉得云袖出马。张方应该会上当。若实在不行,四个妮子轮番出场,总有一个会起到作用。
实际上,昨日吕展打听来的消息中。有一条是好色,这不是单纯的喜欢上妓馆,而是张方喜欢干一些禽兽不如的事情,他喜欢强抢人-妻。对于这一条人神共愤的罪行,吕晨自然格外厌恶,于是便准备从这一条着手,拿下张方。
……
第五天,黑云压城,欲雨。
天色变了,张方白平还浑然不知。这几日吕晨所部的表现,已经让他们放下了防备。虽然来吕晨军营索要粮草兵械的时候,还是会带很多人马,但下午去东市玩乐的时候,却已经松懈了许多。只带着一百来名亲兵。
商人们的生命力是顽强的,战事刚过,易京东市很快就恢复了几分昔日的繁华。因为易京还驻扎着十来万兵马,特别是酒肆妓馆生意最为火爆。
上午骑战马敲诈缩头乌龟吕晨,下午骑桌子喝酒吃肉,晚上骑女人纵横驰骋。这已经成为张方白平这些天来的固定生活作息,雷打不动。
这天下午。张方和白平酒饱饭足之后,摇摇晃晃带着亲兵出了酒肆,来到大街上,准备去妓馆接着嗨皮。
张方刚一上马,就差点撞到一个水嫩的小妮子。
“走路不长眼睛吗?知道这年轻将军是何许人么?找死!”
早有亲兵厉声训斥起来。
一个吊着一条胳膊的小子就点头哈腰跟张方的亲兵道歉,模样谄媚。这演技尚可的家伙。当然就是吕展了,被他挡在身后,还在不断踢他的就是云袖。
云袖自然不知此来的目的,她是被吕展拉着来买胭脂的,说是给夫人准备的。她不疑有他,就跟着来了,临了却被吕展推出去,差点撞到了战马,又惊又怒。
而跟在吕展和云袖身后的,却是吕晨的十七名亲兵,虽然换了便装,却带了刀,脸上都是一副随时准备拼命的架势。哪怕他们知道这次执行的是诱饵计划,但却对张方等人这几日的跋扈已经恨入骨髓,演技完全没有吕晨那么自然。
云袖小妮子步态婉转,眉眼精致,年纪不大脾气倒不小,踢了吕展之后,骂一句“翼宽你真没骨气”,还不忘朝张方的亲兵吼道:“那么凶干什么?是你们差点撞到我了。”
张方的亲兵勃然大怒,正要挥鞭抽打,却被张方拦住了。
却说,从一见到这小妮子开始,张方的眼睛就直了,只觉得前两天骑的破娘们儿跟她一比,简直就是一群男人嘛!不得不说张方是没见识的土鳖,跟着黄巾军躲在荒郊野岭占山为王,见过的女人自然有限。他更加没见过云袖这种世家豢养出来,专门伺候男人的女人,那种媚态,那种身段,都让张方惊为天人。
“那小丫头出言不逊,将军为何拦我?”
“咕噜噜……那个……咳咳,咕噜噜……”
张方被自己吞口水的动作呛住了,烦躁地挥退亲兵,也懒得解释了,骑在马上弯下腰,色眯眯地瞧着云袖,问:“小姑娘,你是谁家女子呀?”
云袖翻了个白眼,嘀咕一声“有毛病”,根本不理张方。
张方气得脸色涨红。
吕展道:“将军见谅,此乃我家小君候最最宠爱的歌姬云袖,不小心惊了你的马,你大人大量,还望恕罪。”
小君候?吕晨?!
张方本就贪婪的目光,顿时更加火热起来,原来是吕晨的歌姬?那更要弄来好好玩玩了!
白平打马过来,低声问道:“将军可有意乎?”
“人间绝色啊,啧啧……还是吕晨的女人!弄回去,咱俩好生耍耍。”张方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