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抬手轻抚了抚她脸,似安慰她道:“你也莫怕,昨夜那番,孤不会经常如此。歇着罢,孤两日后再来看你。”
晋滁离开后,林苑闭眸缓了会。
先前哭过那一会,此刻她心情也平复了许多。
自怨自艾不应属于她。
绝处逢生才应是她的命格。
事情既然猝不及防的走向这个方向,那接下来她便应调整思路,重新筹谋。
让一个男人对一个女人长久的保持新鲜感应该很难。
反之,应该难度会小些罢。
林苑的手指蜷缩起,慢慢攥成了拳。
饶是她抵触又痛恨他的碰触,可她依旧告诉自己需强自忍耐,提起精神应对他,直至想法设法让他烦腻。
待到那时,她方能逃脱这方桎梏,逃脱他的辖制,方能够选择自己的人生。
第43章殿下说的极是
鸨母亲自将补品端进了贵锦院,妆容浓艳的面上是掩饰不住的喜色。
前两次太子爷过来也没成事,弄的她心里头七上八下的,猜不准这位贵主究竟是个什么想法。直待昨个夜里,打那门内隐约透出半宿的声儿,这才让她终于确认了,太子爷还真真是对那前御史夫人有意思。
“贺夫人大喜。我在这教坊司这么多年,还未曾见到哪个有这般造化的,您呐,还真是独一份呢。”
鸨母嘴里的恭维话无疑是刺了林苑的耳。
她面上未表现出来,只强撑着虚软的身子欲从绣床上坐起来。鸨母见了就忙将手里托盘搁置一旁,拧了丰腴的腰身上前扶她。
林苑勉强倚靠在床头,头一阵阵的发昏。
鸨母往她那疲惫的面容不着痕迹的打量一番后,又挑了眼角余光扫了眼那柔白脖颈上的凌乱痕迹,不免就意味深长的笑了。
“昨个夜应是累着您了吧?”
她伸出手来给林苑捏揉着腰身,手法颇为娴熟。
见绣床上的人苍白着面色垂眸不语,鸨母就往那领口处隐约透出的深浅不一的吮痕齿痕迅速瞧了眼,而后就悄悄凑近她耳旁,似热心的长辈般与她说着贴己话。
“太子爷天潢贵胄的身躯,自是与那凡夫俗子不同。况且又在外带兵打仗多年,旷了这么久,这一朝沾了女人身子,哪里能收的住势?一腔子生猛力气,可就尽数在您身上使了。”
说到这,她隐晦一笑:“所以啊,可不能一味生受着,否则可有的您苦头受的。您得使些巧劲,既能让太子爷在床榻间得了趣,还能让您应付起来不那么吃力。”
林苑听得手脚发凉,又觉得似窒息,有些喘不上气来。
偏那鸨母毫无所觉,还兀自掏心窝子似的谆谆教导起来。她不厌其烦的说那床笫之间的事,先说那腿儿如何勾缠,如何使力,再说那指尖如何拨弄,又如何讨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