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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第2页）

&ldo;你看看信最后是怎么写的。&rdo;

比利把信翻过来，找到最后一段：

……没准儿我们什么时候能见面呢。那可就快活了。如果你寄给我10

美元，我还会把我和我妹妹的更有味道的照片寄给你，还有我们的地址。

盼能早日收到回音。真希望你能来看我。

比利摇摇头，望着莱恩，&ldo;你不觉得这是在骗钱吗？&rdo;他指着那张复印照片说，

&ldo;没准儿他们是从杂志上弄下来的。&rdo;

&ldo;真的？&rdo;

&ldo;真的。另外，你再看看发信的邮局在哪儿，在纽约。要是她告诉你真实的地

址，你怎么办？去纽约？&rdo;说着他把信还给了莱恩。&ldo;你没寄给她10美元吧？&rdo;

莱恩点点头。&ldo;寄了。&rdo;

&ldo;真傻。&rdo;比利奇怪地看着自己这位朋友。&ldo;钱从哪儿来的？&rdo;

&ldo;我老爸那儿弄的。&rdo;莱恩把目光移开。

&ldo;偷你爸爸的？&rdo;比利吃惊地问。

&ldo;那怎么办？告诉他我要给塔玛?巴恩斯寄10美元，要他的照片和地址？&rdo;

&ldo;那你也不应该偷钱。&rdo;

&ldo;去你的吧，我老爸有的是钱，拿了他也不知道。&rdo;

比利什么也没说，低头看起腿上的杂志。他和莱恩经常打，经常吵，经常对骂，

但此时此刻他的这位朋友的声音里带着固执、严肃，又一种挑战的味道，好像在说

这不是争论的话题，起码不是他们平时斗嘴时的那种话题。

两人好一阵儿谁也没有说话，惟一的声音就是书页的翻动声。

&ldo;你可能是对的，&rdo;莱恩最后说道。&ldo;我可能什么也收不到。可能连我的照片

也回不来了。可谁知道呢？&rdo;

&ldo;是这样。&rdo;

莱恩的声音又恢复正常了，但这只是表面上的，深层的东西是变不了的。比利

多少也清楚这是他俩友谊的转折点，他们没准儿永远也不会像过去那么亲密了，或

者不会像现在这样友好了。认清这一点是很难受的，让人感到别扭。过了一会儿莱

恩就不想再看《花花公子》了，他要去考古工地看看又出了什么新鲜事，但比利劝

他留下不要走，好像这样一来，一切都会保持原样，不会出现变化。

他们一直在碉堡里呆到中午时分，聊天，看照片，大声读笑话，好像是两个永

远会友好下去的朋友。

第15章

不是玩笑

镇子上所有的人都在谈论这两起自杀案，这是现在人们心里的大事。葬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