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哥,当年是我对不起你!要不是你也不会被父亲逐走?”武柏锋哽咽起来,突然一下了跪在了武柏泉的脚下,说道。
武柏泉突然一闪,躲了开去,冷冷笑道:“我早已经武煞堡的人了,承受不起你一派。”
“难道二哥还不原谅我吗?”。武柏锋突然抬起来,望着武柏泉,缓缓说道。
“不敢!你也少跟我谈当年的兄弟交情,别以为你说了,我就会放彭越祖一马。只要他不归顺我‘碧清阁’,照样也得死。”武柏泉冷冷说道。[
武柏锋心中一震,只觉得耳朵里一片嗡嗡声,仿佛有一面铜锣在他头脑里轰鸣,脸上的肌肉也在痛苦得抽搐,纵横交错的伤疤,仿佛数条小虫啃咬着他脸上的肉,一会儿才自责道。
“我知道二哥仍是在生我的气,当年我虽然知道你是被冤枉的,但是三十年前,我撞破了武柏寒跟三姨的奸情,武柏寒发现后,就立刻跪下来求我,要我不要说出去。”
“我要是当年敢站起来,在父亲的面前揭发武柏寒的罪恶,二哥你也不会成了他的替代羔羊,受了三十多年的冤屈。而我不会被武柏寒囚禁在后山的岩洞中十年,受尽了种种折磨?”武柏锋悲痛的说道。
一起及当年之事,武柏泉心像被蝎子蜇了一下,一阵阵巨痛,然后仰天一阵狂笑,似深夜鬼在哭嚎,双眼睛凶光闪闪,竟充满了怨毒,冷冷说道。
“哈哈……早知今日又何必当初,你这是你自己种下来了恶果。当年论我如何请求你,要你在那瞎眼的老家伙面前说真话,可你却动于衷。说起来,你还就是武柏寒的帮凶,是一起陷害我的人。”
“……”武柏锋脸上一动抽搐,听到武柏泉说的最后一句,心好像被撕碎了似的,疼得难以忍受。
武柏泉她眼里迸射出仇恨的火花,继续冷声喝道:“就怪那个瞎眼的老家伙,不明事理,任放纵武柏寒。听说那个老家伙最后还是被武柏寒逼死的。哈哈……,真是老天有眼呀!”
武柏锋迅速站了起来,脸上微微露出怒意,喝道:“二哥,就算是当年父亲不明真相,将你逐出家门。但是,他毕竟是你的父亲,你怎么能骂他。”
“他早就不是我的父亲的,我为什么不能骂他。自被赶出家门,我突然明白了一件事情,那就是弱肉强食,当年我的实力要是强过那个老家伙,强过武柏寒的话,就算我真的跟那三姨发生了乱伦又如何?那老家伙敢对我怎么样?”
“哼!好在上天眷顾我,虽然让我在外面流荡了十多年,但也让我得了一名高人的指点,拜入了一个强大的门派,修得到一门下阶玄品脉功《霸土裂风劲》。在短短二十年内,修炼成为一名脉感五重境的中阶脉士。”
说到这时,武柏泉的话锋突然一转,脸上露出来讥嘲的神情,说道:“现在看看你,变成了一个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的怪物,正是上天对你的惩罚。”
“我承认!这也算是当年我不明事理,一味帮着武柏寒,遭到老天的报应。”武柏锋也垂下了头颅,缓缓说道:
武柏泉突然露出狰狞的笑脸,双目中射出来一股森森杀气,森然说道:“居然你有如此自知知明,那就让我来提前了结你,省得你再痛苦下去。现在就让我看看,你的心是什么样子的?”
呼!
武柏泉身躯一动,突然伸手一抓,五指如勾,闪烁着土黄色的光芒,狠狠抓向了武柏锋的身躯。
这一抓,瞄准了武柏锋的心口。
似乎要把一下子把武柏锋的心脏,从身躯中全部抓了出来。
“好贼子,你敢……”
“父亲……”[
彭越祖和武青梅正在武柏泉的对面,当看见武柏泉的表情时,就有一种不详的意感,一见武柏泉突然抓下,同时大喝一声,冲了上去。
彭越祖跟武柏泉一样,也是一名脉门五重境的中阶脉士。不同的是,彭越祖的脉门,仅是普通的,不入品的脉门;而武柏泉却是拥有中阶黄品脉门
“给我退下去。”
彭越祖暴喝了一声,身子突然高高跃起,一拳砸出,泛起了一片拳影,璀璨夺目,拳影瞬间重叠,迅速得组成了上百朵光彩夺目的莲花,朝向武柏泉的头部遭去。
彭越祖见此时要救武柏锋已经完全来不及了,企图逼武柏泉缩手自救。如果武柏泉这一爪真得抓了下去,那武柏泉的脑袋也要被他的拳头击碎。
“雕虫小技!”
武柏泉却是不慌不忙,张口一吐,一片黄金光华被**了出来,形成一道墙光,将彭越祖的拳影挡在外面。
“轰隆!”“轰隆!”
拳影莲花不停轰击墙光,一声声巨大的爆鸣声传了出来,一股恐怖的气流从交界处扩散开来,形成可怕的罡风,将四击的篱笆全部刮的粉碎。
墙光虽然被击碎,但是彭越祖发出的拳势也跟着消失。
“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