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满足的沈嘉远舔了舔干燥的嘴唇,一脸坏笑看着满脸潮红的妻子,问:“要传水吗?”
“不许。”周舒侗几乎是吼的,气呼呼欲站起身,谁料才下床榻,两腿却酸的差点站不稳,砰一声扎进沈嘉远怀里。
“不传水,我抱你去沐浴,好不好。”
周舒侗咬牙拒绝:“不用,我自己去。”说完想到自己根本拎不起一桶水,心不甘情不愿,红着脸再次开口:“你给我备水”
“好。”沈嘉远甘之如饴,轻而易举抱起她,去了屏风后面。把她放到无水的木桶中后,随意套上衣服,去给她打水。
男子这两年没少干体力活,很快提着两桶水回来……
木桶之中,周舒侗察觉出他的变化,慌忙出浴。看着凌乱的床铺,那才褪下去的潮红再次浮上脸颊。
二十多岁的男人,可真是如狼似虎。看这被褥凌乱的,刚才得有多激烈。
趁着沈嘉远还在沐浴,她忙把被褥换了。
待他一出来,周舒侗立刻小声警告:“我刚换了新被褥,你可别又弄脏了。”
沈嘉远给自己倒了杯凉水,一口喝完,才把浑身的燥热压下不少,笑道:“阿侗放心,今夜定不弄脏。”
周舒侗:……
今夜。
呵呵,男人。
·
翌日,因女儿一夜没睡在在身边,周舒侗挂念的很,便早早起身。
沈嘉远想搂着她再温存一番念想破灭,悻悻摸了摸鼻,狗腿服侍她穿衣,看到她肩膀上自己弄出的淤痕,有些愧疚。
“疼吗?”沈嘉远拇指在淤痕上来回摩擦。
周舒侗白了他一眼,她身体很容易磕碰出淤痕,看着严重,其实倒也不疼。不过这种沈嘉远欺负出来的,有些痒。
沈嘉远体贴地帮她上了些润肤膏,希望能帮助消散淤痕。
因用的量有些大,周舒侗来到后院抱起女儿,立刻听到她咿咿呀呀说着:“香香的。”边说还边伸手去扒她的衣服。
周舒侗怕那些淤痕露出来,忙牵制住她胖乎乎的小手,哄道:“宝宝乖,阿娘带你去街上走走。”
清晨的扬州古城别有一番风味,她很喜欢慢悠悠走在静谧的街道上。再寻一家好吃的摊档,喝一碗酪浆吃一个大饼。
沈卉听到可以出去,开心的直拍手。
“我也要去。”沈嘉远不肯落单,拧眉黏上。
沈山一脸羡慕,他也好想和阿爹阿娘阿妹一起去啊,可是他一会还要和张大去书院上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