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轻轻地呢喃一声,感觉此时如同中了蛊,自己去麻醉自己,只忘情地去亲吻他。
&ldo;说,说你想朕了。&rdo;权禹王气喘吁吁地命令道。
&ldo;我想……&rdo;我在他怀中不安分地扭动了一下。
权禹王被撩拨起来,他大手一挥将桌上的花瓶推掉,花瓶掉落在厚实的地毯上发出闷闷的声响,几支玫瑰花也散落开来。
他站起身将我上身放在桌子上,那是我所预料不及的,便有些惊慌地说:&ldo;不,别在这儿……&rdo;
这时他已经将我的小袍扯下来抛在空中,呼吸不匀地说:&ldo;等不及了……&rdo;然后他俯下身轻咬住我的耳垂,声音低沉地说:&ldo;别忘了你刚才说的话。&rdo;
而那时我才要反悔,伸手欲推开他,他的这番话好像是在提醒我。
以己之身去引诱自己名义上的继子来重新谋求权力,我不知道自己这样是不是太过下作。之前明明已经下定的决心,却突然有些迟疑了。
但已容不得我反悔了。
我枕在自己厚软的发丝上,但背部桌面的丝丝冰凉还是传递过来,我将头转到左边,根本不敢直视眼前的一切。
当我们上身碰触的一刻,我的肌肤仿佛被灼烫了一下,那是一种带有羞耻的愉悦感。
我发现自己的身体蕴藏着渴望,仿佛久旱的田地渴望被滋养,我听说雨露可以使一个女人变得年轻而又漂亮。
于是我微微转头去看他,伸手主动去抚摸他的脸庞。
我端详他,他依旧那样英气逼人。他的唇角带着一丝冷峭,他的眉宇间布满稳重与睿智,仿佛已看尽沧桑。可是这个本该波澜不惊的男人现在在我怀中,带着隐忍痛苦的表情,渴望着我。
他细密地吻着我每一寸肌肤,嘴唇带着温湿的触感,如孩子般迷恋地深深吮吸。
渐渐地我的身体传来阵阵异样的感觉,呼吸急促起来,甚至还无意识地轻扯着他的发。
&ldo;奴兮,你好香……&rdo;他的手背碰触我发烫的脸颊,轻声说。
在他的触摸下,我的意识已经迷蒙不清,身体似乎瘫化成水,言语上喃喃地不知道自己究竟在说些什么。
我只任由他摆布着。他说:&ldo;奴兮,也许今夜才真正算是我们的新婚之夜,你的身体真真正正属于朕。&rdo;
刹那间微微的痛感伴随着充实感使我不由得嘤咛出声,随后身下的桌子随着他的动作一下下地发出声音,仿佛在提示它身上的男女正在发生的不齿之事,而那声音又刺激着我们更加疯狂,室内的气氛已经是y靡不堪。
我感觉自己仿佛置身于浩然无边的大海之中,一波又一波的海浪冲了过来,我感到恐惧,而眼前这个男人是我唯一的救命稻糙,我纤细的胳膊如蛇般缠绕上他粗壮的手臂,并发出轻微的哀求。
我的体内好像着了火,炙热得似乎要将我烧毁。我微躬起身子抬起头,无意识地喃喃说:&ldo;亲我,亲我……&rdo;
是的,我向他索吻,如果这可以带给我一丝清凉的话。
权禹王的吻深深地压了下来,我近似贪婪地与他纠缠。
渐渐那潮越来越汹涌,暴风雨似乎已经来临,将我漂泊的身体吹打得湿漉漉的,我骤然感觉自己被一个巨大的浪高高抛起,仿佛直指天日,于是止不住地尖叫起来,脑中已是一片空白。
不知何时我感觉自己活了过来,化身一片洁白的羽毛,在半空中飘忽,直到慢慢地降落地面。
潮来潮退……海面终于恢复了平静,一片升平。
我整个人陷入了一种虚脱,当我费力地睁开眼睛,看着权禹王手臂支撑着在我上方,他微微喘着气,额头上细密的全是汗,大滴大滴的汗水滴落在我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