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院,一个熟悉而又陌生的代名词。
处处都充斥着消毒水的味道,生与死,欢与悲,只在刹那之间。
虽然花朵朵曾经也是一名护士,但是她却是非常不喜欢医院的。
所以她实习完毕就转行了,如今再次踏进,只觉得浑身上下哪哪都不舒服。
傅乾元知道她不喜欢医院的环境,所以他忍着好奇心没有去追问她在车上到底发生了什么。
为什么就她一个人好好的,而那些人一个个的全部都进了医院。
不算情况最严重的白诗诗,包括伤的最轻的阿坤在内,都无一不是躺着进的医院。
好在阿坤身体素质好,恢复的很快。
只是他一醒来就不见了。
害得花朵朵和傅乾元还以为他该不会是想讹他们俩,因为不想付医疗费所以就跑路了。
……
手术室外。
傅乾元看着去而复返,在自己面前急的转来转去不停踱步的男人。
状似不经意的抬手撩了撩额头面前根本不存在的头发,小声的对花朵朵说:“你不是说他跑路了吗?”
花朵朵也纳闷,但是这人去而复返,对他们来说无疑是好事。
至少她和傅乾元不用担心没人给医药费了。
“我怎么知道,当时你不也在场吗?他就是莫名其妙消失了啊?”
“那你们在车上到底是发生了什么?怎么他们都进医院了?”
怎么就剩你一个人还好端端的啥事也没发生?
当然,这句话他也只敢在心里腹诽,自然不敢不要命的说出口去。
花朵朵虽然还不太明白全部的原因,但是也猜出来了一些什么。
正想要跟傅乾元解释呢,只见一个人脚步虚浮,晃晃悠悠着急忙慌的朝这边赶来。
来的人不是别人,正是那手术室里白诗诗的老公谭八爷。
阿坤见到谭八爷来了,立马跑过去扶着他。
谭八爷一边走一边对阿坤问道:“里面什么情况?有危险吗?”
看样子,这谭八爷也是刚刚清醒过来。
傅乾元超级小声的问花朵朵:“这又是谁呀?”
花朵朵:“白诗诗的老公!”
傅乾元:“?”
白诗诗?那又是谁?手术室里的女人?
在花朵朵和傅乾元讨论的同时,阿坤已经向谭八爷大致说清楚了里面的情况。
阿坤:“医生说是大出血,幸好送来的及时,否则。。。。。。”
后面的话他没有说下去,他也不敢说下去。
因为他太清楚老板对夫人的感情了。
还有,夫人肚子里的,可是他们的老来子,唯一的儿子!
这时候涂山道人也来了,他看了一眼守在一旁的傅乾元和花朵朵。
然后才走上前去跟谭八爷说话,也不知道说了什么,谭八爷点了一下头,然后才朝花朵朵看来。
花朵朵和傅乾元同时心里咯噔了一下。
见涂山道人径直朝花朵朵的方向走来,他下意识的站了起来,挡在花朵朵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