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宜说:“我输了两百!”
夏灵凤说:“对住了!我赢了一千四百三十元!”
鲁忠琴问:“怎么还多出三十元?”
张宜清了清钱,说:“对了!零钱我没算!是我的!”
陈庆春对鲁忠琴说:“昨天我输,你还说我!今天你不也输了?”
鲁忠琴说:“都是你个背时铁!”
陈庆春说:“又怪我!我今天可没有走近半步牌!!”
张宜说:“老鲁!今天自从陈庆春送烧烤来,你还赢回来四百多呢!你开始输得还要多!”
鲁忠琴瞪了陈庆春一眼,说:“该来的时候不来,不该来的时候像狗皮膏药一样贴在那里!”
曾真拍了鲁忠琴一巴掌:“你怎么回事?那陈庆春到底是该来还是不该来呢?”
张宜说:“赢的时候该来,输的时候不该来?”
陈庆春说:“我怎么知道你什么时候火气正?”
曾真说:“你这才是典型的‘水泻赖pi股’!”
夏灵凤说:“我!”
陈庆春问:“什么正好?”
夏灵凤说:“昨天你输,今天她输,这叫‘比翼双fei’!”
众人又哈哈哈笑了起来。
晚上九点,回到詹家。
詹浩声正视,夏灵凤装着摇摇晃晃地走过去,一下子抱住詹浩声的肩膀:“相公!好想你哦!”然后,对着他脖子哈气。
詹浩声被哈得只痒痒,说:“还晓得回家啊?”
夏灵凤反身坐在詹浩声腿上,浩声,像啄米倌似地直点头:“知道!就是什么都不记得,还记得回家的路!”
詹浩声宠溺地扳过夏灵凤的脸,在脸上亲了一口:“妖精!”
夏灵凤笑着说:“哈!今天有人说我是花妖了!你说我是不是花妖呢!”
詹浩声笑着捏了捏夏灵凤的脸颊,说:“是!”
夏灵凤又偏着头问:“是狂躁性的,还是闷骚型的呢?”
詹浩声闷笑了一下:“闷骚型的!”
夏灵凤问:“为什么?”
詹浩声说:“只准在家对着我骚,不准出去表现,就是闷骚!”
夏灵凤捂着嘴笑道:“老公解释得太到位了!来吧!咱们就在家闷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