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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七章芳香(第1页)

积雪融化时的泥泞为来往的行人带来不便,薜小轩一点也不喜欢这样的道路,经常会溅到裤子上一些泥。但她又不得不经过,每天她都习惯于这样的奔波。她不喜欢枯燥无味的生活,就像生活中不能缺少水一样。在她的心里折射着太多伤痕,但她也只想让自己荡漾在快乐中,她不喜欢打乱她的生活,也不希望别人去干扰她。但她的人生却很清苦,毕竟她不归属于富人的行列,但她也不想介入。更不喜欢职场中的厮杀,她虽然惨败的时候很多,但她的工作运还是很强的,她相信她能战胜一切困难。

以前的她,虽然属于大城市里的孩子。但工作方面还是不愁的,因为她很年轻又能够吃苦。她无法像其他家庭一样由父母安排工作,从那时她就认为没有人会帮助她,只有不停的努力才行。但她很奇怪,也爱走极端。要末是最好的,要末是最差的。因为她不是圣人,总会有出错的时候。但她从不气馁,也不为一些事而妥协。她喜欢坚守自己的观点,如果她认为错的,也不会盲目跟从。

但是很久以前,她还不完全属于自己,也无法去走自己想走的路。任何事还是听从父母的安排,父母无法为她找到更好的工作,因为大家都没有钱。每次她都由爸爸相陪。但她也只是一个听话的孩子,她认为听话才不至于挨打,但她错了,她跟本没有目标,只是一个木偶。她不喜欢这样的自己,一点也不喜欢。她喜欢文学,完全是受两个姐姐的影响。画画也一样,但她喜欢自己的风格。不喜欢模仿,她想什么画什么?以前她认识的男孩儿,让她学会了很多。但她的文学并不突出。在她上大专时,认识了一个老师。这个老师很奇怪,因为以前她(他)们见过,她不知道他是否在一直跟着她。她知道这个老师很喜欢她,但是他有女朋友的,小轩可不想夺人所爱。但她喜欢画画,也很有创意。她无法感谢她的老师,只能在一本杂志上写一篇文章。在假期时她去参加了一个书画培训班,是一家书画院举办的,她没想到她会上报纸和电视,她只在报纸上看到了自己,但有个同学在电视上看到了,说有她好多镜头。但她想肯定与老师有关,因为有位讲课的老师是跟她的老师同校。不会那么巧合吧?

余子兮终于回家了,她望着家里的环境。还和走时一样一切都没有改变。只是妈妈怀里又多了一个小婴儿。她已经习惯了,因为她是女孩。在此之前她已经有了一个小妹妹,尽管她一再声明不要小妹妹,但她改变不了这个事实,只是这次还是一个小妹妹。小婴儿很可爱,白白的皮肤,圆圆的脸,小小的眼睛,小小的嘴,可爱极了。她每日都在照看她,她伸出小手去触摸她,却好似在触摸一个小粉团。她想去抱她,妈妈说还不能,小婴儿还太小。在妹妹满月后,小小的她就被母亲背在背上往返于上下班的路程中。而子兮也只能留下来照看大妹妹余子瑶。

子瑶也很好,只是她比较贪睡。尤其是晚上,家里经常停电,小子兮只能举着小蜡头缩在一个小墙角里。她望着旁边熟睡的妹妹,好黑啊!她把脚往里缩了缩,她好冷好害怕,她把身子贴近妹妹试图把她摇醒。可是子瑶就好像被睡神施了魔法,任她如何摇晃也无剂于是。这样的日子让子兮很恐惧,她肯求妈妈把小妹妹平楠留下来。平楠很乖也很听话,虽然她也会睡,但她拍拍她的小脸,她就会醒,而且瞪大眼睛望着子兮。“姐姐,我不睡,我陪着你。”她的小样子让小子兮感到了些许安慰。

平楠虽然小却很淘气,两个大板凳反倒成了她的玩具。妈妈因为要倒夜班,白天就在家里睡觉。但平楠经常将两个凳子搭在一起自己爬上去,然后让它按自己的思维方式运动。可有时凳子不太听话,经常将她摔下来。她大哭几声,看没人理她便自己玩去了。妈妈经常受她打扰,但实在是又困又乏只能任她胡作非为。平楠的确让妈妈为她费了不少心,她不肯吃东西,瘦得成了皮包骨,妈妈在一旁为她掉泪。她从没有求过谁?为了小平楠,她肯求领导让小平楠入职工托儿所。看到平楠日渐胖圆的小脸,她露出了笑脸。在平楠很小的时候,妈妈抱着她挤车。后面也有一位妇女要上车,她上不来,就去咬妈妈的胳膊。妈妈好痛,但却不敢放下她去查验伤口,她一直忍着。妈妈真的好伟大!有一次,全家都在吃晚饭,平楠却把整个身子送到窗外,如果不是妈妈手急眼快,也许此时她还在天堂里吧!

待子兮上学时,她已经不愿再带着平楠玩了。她不肯自己呆在家里。每次姐姐们要出去玩,她都强烈要求跟着。子兮不太情愿,可又没办法。只好带她出去。可平楠总是不知去向,竟在同一天丢了三次,而结果总是被不同的人给抱回来。算是她运气吧?如果是现在肯定不知被人卖到哪里了。

平楠小时候很傻,只要有小朋友跟她玩,她就会把自己的东西分给她们。有一次四婶家的孩子来,她把她的塑料数字拿来玩,结果都被那个孩子拿走了。她就是这样,为此也没少挨打,可她依然如故。有一次,妈妈煮粥让她看水开没开,结果她把锅端了起来,开水烫伤了她的脚。幸亏邻居给的烫伤药膏。

平楠要上学了,可老师嫌她太小不肯收。第二年她由姐姐子兮带着去报名,平楠到了学校,许是紧张的缘故她说什么也不肯查数?让姐姐很生气,不得已由二姐子瑶出面方算了事。刚上学她觉得一切都好新鲜,她尤其喜欢书本的味道。刚开始她还被老师选为小组长,她别提有多高兴了。为此她让妈妈特意让妈妈为她缝制了一道杠。平楠偏科偏得很厉害,语文和数学要差一大截。许是受姐姐们的影响,一些诗已经让她背得滚瓜乱熟。而且她的阅读能力也特别强,老师经常让她当着全班同学的面大声朗读,而且绘声绘色。

余平楠有一把小伞,非常漂亮,手握之处是一个好卡通的小偶头,每次下雨她都会带着它。一次下雨,她的伞被班长借去。回来时伞已经被弄坏了,她很心疼又不好意思说。她跟妈妈说,妈妈给它送到姥爷家修。从此,她一直在惦记那把小伞。她问妈妈伞是否修好,她说修好了自然会拿回来,平楠一直盼着,许是时间久了她也不再问了。学校排练节目,她们班有舞蹈,平楠便让妈妈为她准备碟子和顶针,在她练习时不小心打碎了一个,害得爸爸又为她买了一个。她真的很过意不去。

平楠最喜欢看电影,有时学校组织去。有时妈妈单位发电影票。在五讲四美三热爱中,她被选上说文明用语。不过老师不喜欢她穿的衣服,特意为她借了一件。不知为何,平楠窘极了,脸红红的,当时她觉得特别扭,因为毕竟不是自己的衣服。妈妈为她准备了一件粉毛衣,她很喜欢,但老师不是很满意。她很喜欢上图画课和科技课,但家人怕她受伤从来不让她拿剪子,因为她太小。每次上课,她都在看别人完成。学校离家很近,但并不意味着特别安全。不过通常都是她回家吃饭。有一次,她的同学在教室里吃饭。当时来了一个女士,说是林小月的表姐要替林小月拿书包,这个同学因为太小便相信了她的话,也没多问就把书包给她了。结果林小月回来,经老师细问,她跟本没有这个表姐。同学后悔不已,可那又有什么用呢?

平楠胆子时大时小。一次,她家楼梯口的走廊上躺着一个人,谁也不敢惊动他。她还是小心翼翼的从他上面迈过去的。屋漏偏逢阴雨天,那天刚巧赶上学校劳动。她们却让她去取麻布,她吓得说什么也不肯回去。可是中午也要吃饭啊!她极不情愿的走回家,她上楼梯都感觉腿在发抖。上到三楼好像听到响动,吓得她一直跑到一楼,幸好由楼下的邻居护送她才敢上去。平楠喜欢木偶戏,喜欢探险。一次她听广播剧《三个孩子去蛇岛》,她就想去蛇岛看看。更喜欢吃馒头和小炸鱼,不过她也很遗憾。因为学校组织去看马戏,她没有去上。

童年是幸福的,是值得回忆的。因为那时的人还比较现实,不像现在那么虚无飘渺。每个人好像都是稻草做的,风一吹就不知去向了。平楠还是喜欢荡秋千,还是喜欢坐木马。虽然现在是经济时代,人人都向钱发展。可是所有人都在浅浅的飘着,至于飘到哪就无处可知了。

平楠小时候不知为何特别爱摔跤,有时她的裤子刚换不久,转身间就沾满了土。不过她也不以为意。有一次,她跟二姐子瑶比赛看谁跑得快,结果她重重的摔了一跤,腿都冒油了。她喜欢做的都跟男孩性格差不多。她跟一群小伙伴去桥下玩,捉蜻蜓,捉青蛙和蚂蚱。通常回来胳膊和腿上都被荆棘划得一道道的。她喜欢蒲公英,轻轻一吹,它就会随风飘远。她还跟小伙伴在路灯下捉喇喇蛄。她喜欢看小人书,当时有租书的,也可以在那看。不过书还是很便宜的。通常都是在一个叫鲁梅的小朋友那借来,再还回去。她是她家的邻居。她是家里的独生女,比平楠要小许多。在她们这一层楼共有五位女孩,她居第三。最小的当属梅梅。平楠最喜欢跟梅梅玩,因为她有好多玩具,还有橡皮泥和积木。因为她小时候能玩的东西不多。但能在梅梅那里得到满足。思源也是她家的邻居跟她家挨着,她(他)们姐弟俩家是外地的。跟父母过来时也不大。只是思源比平楠小一岁,思宇比平楠小两岁。她们在一起发生了无数的故事。有一次,平楠跟思源和思宇去一个建筑工地玩,那有好多鹅卵石,形状各异,雪白雪白的,她(他)们选了一些,这时来了几个小孩,说这些是他们家的,并让一个小男孩看着她们。那个男孩刚走,他也走了,她(他)们趁机开溜。

思源和平楠不在同一学校,但却是同一年级。而她的父亲则是典型的生意人。有一次,她父亲做苹果生意,思源的同学来她家,思源和同学连吃再给同学带,苹果已不是很多了,为此她挨了顿打。平楠也挨过打,只是她和子瑶的小嘴都很甜,挨打的次数不是很多。为此子兮也没少责备妈妈,说妈妈偏心,因为子兮不愿承认错误。有时思源姐弟俩被锁在屋里,便由平楠为她(他)们跑腿买一些小零食。有时候平楠觉得子兮不太喜欢自己,分伙玩时总跟思源一伙,她有点吃思源的飞醋了。不过她也喜欢和思源一起玩,因为她们也只有放假才能在一起玩。

有时爸爸会将她们送到奶奶家,平楠喜欢奶奶、姥爷,不喜欢爷爷,但是她没有姥姥。因为在她两岁时,姥姥就不在了。她对姥姥一点点的印象也没有。妈妈说:“平楠小时候很怕猫,每次去姥姥家都要把猫藏起来,只要让她看到她就会没好声的叫唤,大家都怕极了。”奶奶家在农村,平楠很喜欢,因为那里的空气比较好,不过她总是挨五叔家的孩子余言欺负。子瑶和奶奶都很偏坦她,余言很是生气,她总是气呼呼的对平楠说:“等你姐走的!”子瑶也不在乎说:“你敢动我妹妹,看我怎么收拾你?”有时候赶上子瑶不在,奶奶看到余言欺负平楠,奶奶就将她背到三奶家去。直到后来余言还耿耿于怀,说奶奶喜欢平楠不喜欢她。

平楠在奶奶家也有一群小伙伴,只是现在平楠已经不记得她们的名字了,只记得她们当时用麻果叶子折成一段段的用来做耳环。还钻过一个小洞洞。当时有一个傻子总是拿一个大棒子见人就打,平楠很害怕,跑得也很快。她跟四叔家的孩子申玲一起去摘毛豆,但她不太认识,摘得很慢。当申玲摘一大堆时,她只摘了为数不多。第二天是平楠的生日,但她并不知道?一大早子瑶就出去了,平楠正沉睡时,子瑶回来了,楠楠快来,子瑶变魔术似的拿出了一个大柿子。姐!今天是你的生日,她起来后,奶奶把早煮好的鸡蛋和鹅蛋端了上来。余言要吃那个大鹅蛋,奶奶说:“今天是楠楠生日,你吃鸡蛋吧!”余言很不高兴,但又不好说什么?平楠这次在奶奶家过了两个生日,奶奶说是记错了,妈妈说不是。她也不知是怎么一回事。每次去奶奶家都要经历一个杂技表演,因为爸爸的那个大自行车可以挤下五个人,子兮、子瑶在前面,妈妈抱着平楠在后面。等平楠大些时,她和子瑶挤在一起坐在前面,子兮坐在后面。那时平楠认为爸爸真的很棒。因为那个场面颇为壮观。

余平楠和梅梅去旁边的楼上玩,旁边还有几个小朋友。一不小心把假花掉在了阳台上。其她孩子都很害怕,只有楠楠自告奋勇。她很轻易的跳到阳台上,当她把花递给她们,问题又来了,她们跟本拉不动她。平楠也有些着急,在毫无办法的情况下,只有跳下去。其实她心里也没有底。她走到阳台最边上奋力一跳,她只是感觉脚有些木,但还好有惊无险。下面是一排单位宿舍搭置的煤棚子。

学校组织去郊外游玩,虽然平楠也想去,但没有她的份,因为她长得实在是好小,她被同学说是幼儿园大班的。没办法,她只能呆在家里。不过她很喜欢开运动会,因为可以买一些好吃的。一次开运动会,父母都回来得很晚,平楠没有想到,商店都已经关门了。一大早她跑到卖水果的地方买了一斤梨。回来后妈妈责怪她,她说没关系的。学校的主任家里买煤,全班的同学都去帮忙。平楠没想到还会给钱的,老师给同学们买了雪糕,余下的给同学分一部分,留一部分作为班费。钱虽不多,但必竟是劳动换来的。平楠把钱交给了妈妈,心里甭提有多美了。

不知不觉中平楠已经毕业了,她不知将要去哪个学校?不过她已经学会了做饭,只是她做的菜让子兮不敢动筷。子兮现在回忆起来还说:“当时楠楠做的菜,黑乎乎的,因为平楠不知道土豆还要用水投一下的。平楠还会烙一种薄饼,只是没放面碱。很酸的,不过还能将就。吃的人仅限于她和子瑶。后来她跟子兮说,没想到子兮也做了一些饼,是发面饼,她闻面的味道特别好,可做出来之后。那种滋味只有她和子兮知道,平楠也不清楚那些饼是如何让她消费掉的?

没想到平楠能和思源进入同一所学校,新生入学,学校又进行了一场笔试。那天正赶上下雨,她和思源在水中捉了一个大甲虫,它的壳很硬,腿也很有力一蹬一蹬的。她们捉住它很是费力,它一直在挣扎着,一个不留神又让它跑了。她们一路上嘻嘻哈哈的,很是得意。她们俩很幸运的被分在了同一个班。刚来不久她们班换的都是新桌子,而且又赶上开校运动会。思源是举牌子的,正巧跟平楠挨着。她们在前面铺张塑料将吃的全部放上,只要将伞撑开,她们就在下面偷偷吃东西。本来运动会应该很顺利的,结果她们班同学跟别人打架让老师批评了一顿。运动会结束后她和思源去了雨晴家,她家养了一只小猫,她们争先恐后的给小猫喂饼干吃。并且还为小猫洗了澡。

由于刚入学不久,平楠瞅一切都很新鲜,也很喜欢学习。除了地理课之外,其它课程大家都很喜欢。可能是同学们比较爱欺负老师,加上她的声音又小。整个课堂都乱糟糟的,平楠坐在第一排还能听到老师讲课,可是她觉得教室实在是吵。她们每周都有一次大扫除,同学们都很积极的参加。她们学校有一个阅览室,屋子不大,但也可容纳很多人。阅览室是不对学生开放的,有一次轮到她们班打扫。同学们的表现让那的老师很满意,他跟校长说让同学们去阅览室看书。平楠有了那一角斗室更喜欢看书了。

有一次她值日,但她去晚了。同学们已经去得差不多了。她很歉意。过年的时候,她去原来的学校看了两位老师并给她们每人一张贺卡,其他老师见了很是羡慕。毕竟她们对平楠还是很不错的。那个时候平楠最喜欢的明星当属翁美玲,只是她还不明白为何她会在最辉煌的时刻离开。上初二的时候,平楠开始长个了,但她没有思源高。跟思源在一起,她仿佛永远都是小妹妹。听说用醋洗头,可以让头发柔软,平楠经常在洗头时加一点点醋。有一次,她把豆油当成醋倒在盆里。但已成定局无法挽回,弄得那一天她的头发也没干。

雨棋的弟弟在学校受到了一个女孩的欺负,当姐姐的想教训那个女孩。她决定在那天晚上开始行动,平楠和思源很喜欢看热闹,加上那天她俩一同值日。第二天她和思源都被请进了老师办公室,自然少不了一顿批评。每次学校组织看电影,她和思源都会跑到小卖店去买一元钱话梅糖。到看电影时她就会吃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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