建福宫侧殿的房间里,不断的传来阵阵呻吟之声,站在门外的文顺喜不由得擦着头上的热汗,心里满是焦急。这黎皇在房间内阵阵欢笑,那雪修仪的娇媚声音阵阵传来,弄得文顺喜这个太监都脸红,臊的什么都说不出来了。
黎皇抽动着嘴角,看向雪修仪的神色更加的不屑了。翻身压住了雪修仪又是一阵翻云覆雨,知道雪修仪累到几乎晕阙,黎皇才慢慢的从雪修仪的身上下来。黎皇勾着嘴角摸着雪修仪遍布凄惨痕迹的身体,凑到她的耳边说道:“以后莫要对朕用那种东西,这次只是一个教训,给朕记住了。如果再有下次,你就等着太师府办丧事吧。”说完便拉上被子,对着文顺喜喊道:“顺喜,进来,伺候朕更衣。”
而此时文顺喜已经很是焦急了,听见黎皇叫自己,立刻推门进了房间对着黎皇一拜,便很是焦急的说道:“皇上,毓秀宫来人说,祎妃娘娘忽然生了病。”
黎皇忽然瞪大了眼睛,对着文顺喜喊道:“刚才为什么不进来?朕不是说了,有事随时进来么?”
“皇上,奴才被雪修仪的奴才拦住了。他们不要奴才进来。”文顺喜低着头说道。心里暗笑道:要你得意,还敢拦着咱家,咱家是你一个小小修仪能拦的么?
黎皇回头看了一眼凄惨的雪修仪说道:“哼,文顺喜传旨,册封雪修仪,为莲妃。位列六妃之末。而这建福宫,正好适合她住。”
黎皇说完便一甩袖子,前往毓秀宫前去看望邵芸嫣了。文顺喜看着盖着锦被的雪修仪狠狠的啐了她一口,转身跟着黎皇前去了。
而此时新上任莲妃娘娘,眼中滑下了一丝泪痕。心道:皇上,您为何如此对待妾身?既然您如此对待妾身,那么就别怪妾身无情了。
黎皇听闻邵芸嫣病倒后,心里很是着急,也没有等着文顺喜抬来龙辇,便自己脚下用着轻功,飞快的赶往毓秀宫前去。
果然到了毓秀宫,果然是灯火连着,一股药味扑鼻而来。黎皇皱了皱眉,抬步便走进了毓秀宫正殿。
奶娘看见黎皇到来立刻参拜黎皇道:“老奴黄氏见过皇上,皇上万岁。”
“原来是爱妃的奶娘,不必行礼,起身吧。”黎皇看着奶娘温和的一笑,
“谢皇上。”奶娘说完,便又坐到床边,给邵芸嫣换着冰额头的手帕。
黎皇看着邵芸嫣苍白单薄的样子,心内发疼,走到床边摸在额头上,一股热意要他心惊。看着奶娘一干下人,厉声问道:“祎妃娘娘怎么成了这个样子?你们怎么伺候的”
“回皇上的话,娘娘今日在门外等了您好久,也没有看见你来。直到文公公来了,娘娘才进来。娘娘知道您不来了,也就没有用膳食,说是有些累,就睡了。到了戌时,娘娘的奶娘叫娘娘起身的时候,才发现娘娘起了烧,这才宣了太医。”方嬷嬷皱着眉,仔细的说着。
黎皇看着额头上冒着汗的邵芸嫣皱起了眉,对着方嬷嬷继续问道:“太医怎么说的?”
“太医说娘娘这是受了风寒。还好不重,退了烧就没有大碍了。只是……这都烧了一个时辰了,还是没有起色。”方嬷嬷轻声的一叹,眼中带着微微的怜惜。
黎皇听罢后,眉头皱的更紧,咬着牙说道:“将太医再传来,怎么治病人的?怎么不在这里守着?”
“皇上……莫要再传太医,妾身无事。”邵芸嫣微弱的声音传来,纤长的睫毛,闪动着眼睛睁开了如宝石般的黑亮眼睛。
黎皇听到邵芸嫣的声音,放佛安了心立刻坐到了邵芸嫣的床边拉起了她的手疼惜的说道:“怎么无事?瞧你,额头都这么烫了。”
“妾身真的没有事情。喝过药也就好了,只是妾身请求皇上,离开毓秀宫。”邵芸嫣看着黎皇坐在她床边,推着黎皇要他远离自己。
黎皇心中带着微微的不悦,皱着眉问道:“为什么要朕走?”
“皇上莫要生气,妾身生了病,染上的是风寒。若是万一传给了皇上,令皇上龙体有损的话,那么妾身就是万死也难辞其罪过。还是请求皇上离开吧。”邵芸嫣说着便要撑起身身子,但是酸软的身体不允许她这么做,反而倒在了床上。
黎皇看着邵芸嫣这个模样心里真是痛极了。她是第一个知道生病了不要朕他靠近的妃子,若是一般人,肯定会拼命的博取朕的怜惜的。黎皇这样想反而更加舍不得走了,坐到床边心疼的摸着邵芸嫣的脸,很是担忧的说道:“爱妃也太小心了一些,爱妃如此难受,朕怎么可以离开呢?朕的身体很是硬朗,你就不要担心朕会生病了,你还是担心一下自己吧。”
“妾身的真的无事,皇上,求求您了,您离开吧。你就算是有万分之一的危险,妾身也不敢冒,都是下人不懂事,您……。”
黎皇看着邵芸嫣急吼吼的样子,拿着帕子给邵芸嫣轻轻的擦着头上冒出来的汗珠,满脸写着心疼,摸着邵芸嫣嫩嫩的脸蛋说道:“你好好休息,左右快到上朝的时间了,朕看你好些了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