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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3章（第1页）

&ldo;是的，长官。最好是可以喝一杯。&rdo;

莫瑞斯不太热衷的笑着：&ldo;大概会吧。我要清洗一下。在休息室等我；是正式的晚餐吗？&rdo;

&ldo;他们没有说，如果你不介意的话，我不打算换衣服，船长。&rdo;奥玛利穿的是飞行衣，他如果没有这么多口袋会觉得有点寂寞。

&ldo;二十分钟。&rdo;

奥玛利回到卧室，把飞行靴擦个干净。他那件飞行衣是新的，所以，他想这已经够正式了。莫瑞斯的事令他担心，那个人可能会因此发疯，这种事情不应该发生在指挥官身上，否则这样一来，也会成为奥玛利自己的难题，况且，他是一个好人。

他们再碰面时，他看来好多了。一次淋浴的功效真令人惊异。他的头发后梳，而且卡其军服也熨过，这两名军官走到船尾的直升机停机处，然后步下扶梯走到码头上。

英国皇家海军战斧号看起来比美国的小型驱逐舰大。事实上，它短十二呎，但较重七百吨，船上的各种不相同的设计反映出建造者的想法，无疑的它比美国船只要漂亮。它平凡的船身线条，因为上部结构而更显得平衡，那个上部结构仿佛是放在船顶上的雕刻作品，而非一处停机坪。

莫瑞斯很高兴发现晚餐是非正式的。一名年轻的海军少尉见习官在扶梯下等着他们，护送他们上船，解释船长正在用无线电通话。在旗舰和值班军官的传统敬礼后，那海军少尉见习官带领他们进入有空调设备的船里，然后再到军官休息室。

&ldo;我的天，一座钢琴！&rdo;奥玛利惊叫着。一座老旧的直立式钢琴被一条两吋宽的绳带固定在左舷的舱壁上。几位军官站起来自我介绍。

&ldo;喝酒吗？绅士们？&rdo;一名服务生问。奥玛利拿了一罐啤酒，走到钢琴边。一分钟以后，他必须奋力才能穿过那群英国人；休息室的前门被打开了。

&ldo;杰利！&rdo;有一个肩带上缀了四条杠的男人叫道。

&ldo;道格！&rdo;奥玛利从座位上跳起来，跑过去和他握手。&ldo;你他妈的近况如何？&rdo;

&ldo;在无线电通话中我就听出是你的声音了，&lso;锤子&rso;，的确是。美国海军的飞行人才都用光了，所以才提拔你，呃？&rdo;二个人同时大声笑了起来。奥玛利用手招呼他的船长过去。

&ldo;爱德&iddot;莫瑞斯舰长，这是道格，贝宁舰长，英国皇家海军，大英帝国最高勋爵协会会员，还有其他一些狗屁的头衔。舰长，小心这只老火鸡，在他规矩做人以前，他是开潜艇的。&rdo;

&ldo;我想你们早已认识了。&rdo;

&ldo;某个他妈的大蠢蛋决定送他去英国皇家海军精灵号授课，相当于我们的反潜作战学校。当时我正在选读高级课程，这把我们的关系至少拉开了一百年。&rdo;

&ldo;&lso;狐狸篱笆&rso;复原了没有？&rdo;莫瑞斯问道。&ldo;舰长，那是一个离此约半哩的酒吧，有一晚我和道格‐‐&rdo;

&ldo;我正试着忘掉那晚的事，杰利。苏珊因为那件事把我整了几个星期。&rdo;他带领他们到船尾，并且替自己拿了一杯酒。

&ldo;昨晚打沉胜利级潜艇的事太美了！莫瑞斯舰长，我知道你过去的指挥记录十分辉煌。&rdo;

&ldo;打沉一艘查理级，完成两次救援行动。&rdo;

&ldo;在上一次航行中，我们碰到一艘e级巡航飞弹潜艇，是一艘旧船，但是它的舰长相当不错，我们周旋了六个小时，只可惜有两艘柴油潜艇，也许是t级潜艇溜了进来，打沉了我们五艘商船和一艘护航舰。狄奥米多号可能打中其中一艘，我们不太确定。&rdo;

&ldo;那艘e级是不是在后面跟踪你？&rdo;莫瑞斯问。

&ldo;也许，&rdo;贝宁回答。&ldo;显然俄国人是在相当谨慎的计划下追踪我们的护航船团。在上次的逆火式轰炸机发射两枚飞弹袭击我们，其中一枚闯入我们的干扰云，幸好我们的海狼飞弹拦截了另一枚，不幸，那个在我们后面爆炸的飞弹切断了我们的拖曳式声纳阵列，我们因此只剩下了二○一六声纳系统。&rdo;

&ldo;这么说你们比我们幸运多了。&rdo;

&ldo;看来是的。&rdo;

二位舰长开始进入专业的交谈，不过这也就是晚餐的重点所在。摆桌子时，奥玛利看见了那名英国直升机正驾驶，他们也开始了相同的话题，同时奥玛利一面弹着钢琴。皇家海军好像有一种共识：当他们和美国海军军官打交道时，会请他们早点来，先给他们一杯酒，然后再谈正事。

晚餐很好，不过这两个美国人的判断力大概因为酒精而受到影响。奥玛利小心倾听他的舰长描述裴瑞斯号是如何失去的，苏联人用什么战略，他又如何无法适当地反制他们。那就像在听一个人诉说儿子的死亡故事一般。

&ldo;在这种情况下，你很难有其它办法。&rdo;道格&iddot;贝宁表达了同情之意。&ldo;胜利级潜艇是强劲的对手，它一定很仔细地计算过你的最高速度。&rdo;

莫瑞斯摇头道：&ldo;不是，我们很快就脱离它，但它很快地计算出解决我们的方法。如果我做得更好，这些人不会死，我是舰长，是我的错。&rdo;

贝宁说：&ldo;我也曾在潜艇上待过，我知道它比较有利，因为它一直在追踪你。&rdo;他看了奥玛利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