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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6章（第1页）

&ldo;两排声纳浮标监视线已布置好了，锤子。&rdo;贝宁舰长呼叫道，&ldo;开始。&rdo;

&ldo;威利，开始击锤！&rdo;在直升机下方六百呎处，声纳音波以高频声波脉冲击打海水。他持续了一分钟，然后拉回吊放声纳，再向东南面飞去。整个程序持续了半小时，到了这个时候，他的双腿已经僵硬，使得他的控制动作变得困难。

&ldo;你来控制一下飞机。&rdo;奥玛利让双脚离开踏板，活动一下双腿，恢复他的血液循环。

&ldo;锤子，这里是巴洛瓦，我们有个接触，东西走向排的六号浮标。&rdo;六号是西端算过来的第三个，而东西走向排的西端连接着南北走向排的开端。&ldo;这一次的讯号很弱。&rdo;

奥玛利接回控制，并向西飞去，同时另两架直升机则盘旋在各自的声纳监视视线后面。

&ldo;轻一点，轻一点。&rdo;他透过内部通话器低声说道。&ldo;我们不要过份惊动它。&rdo;他小心地选择航向，既不直接飞到接触点的上方，也不离它太远。又过了半小时，每一分钟都是难挨的，最后他们发现那个接触目标正以十节的速度朝东面行驶，在剧变温层下方极深之处。

&ldo;我们的三个声纳浮标找到它了。&rdo;贝宁舰长报告道，&ldo;小斧头正飞往该位置。&rdo;

奥玛利看着三哩之外那个闪烁的红色飞行灯，小斧头投下两个定向监视声纳浮标，然后等在那里。状况显示在奥玛利的显示仪上，那个接触目标正经过这两个定向监视声纳浮标之间。

&ldo;发射鱼雷！&rdo;小斧头呼叫。黄貂鱼鱼雷被释出，在前来的潜艇前面半哩处进入海水里，奥玛利飞近，让海鹰号呈滞空飞行，并且投下他自己的声纳浮标倾听结果。

就像马克‐48一样，黄貂鱼鱼雷也不用传统的推进器，因此很难用声纳找出它的位置，包括奥玛利的及那艘潜艇上的声纳。突然间他们听到那艘潜艇加足马力转弯所发出的推进器凹涡声，然后是它为了想摆脱鱼雷而骤然改变深度的船身噪音。它没有成功，接下来的是爆炸弹头的金属碎裂声。

&ldo;击中！&rdo;小斧头大叫。

&ldo;放下声纳！&rdo;

威利放下吊放声纳，那艘潜艇正要浮上来。

&ldo;又一次！&rdo;雷斯顿怀疑地说道：&ldo;这是连续的第二次。&rdo;

&ldo;对准它，向它击锤。&rdo;

&ldo;距离四百，方位一‐六‐三，我发现一个上升都卜勒音差。&rdo;

&ldo;绕圈搜索，初步搜索深度一百。&rdo;

&ldo;设定完成。&rdo;雷斯顿回答。

奥玛利立刻投下鱼雷。&ldo;拉起声纳！巴洛瓦，刚才那一击未击毁目标，我又投下了一枚鱼雷。&rdo;

&ldo;它好像正要浮出水面，好让船员逃脱。&rdo;雷斯顿说。

&ldo;也可能是要浮出水面发射飞弹。如果有机会，它应该已经逃脱了，如果是我，我也会逃走。&rdo;

第二次击中解决了那艘潜艇，奥玛利直接飞回鲁宾&iddot;占姆斯号，他让雷斯顿来降落海鹰直升机。一等直升机停稳，他立即跳出来向前走。莫瑞斯在停机位中间的走道上等他。

&ldo;干得好！杰利。&rdo;

&ldo;谢谢你，舰长。&rdo;奥玛利将头盔留在机上，他的头发汗湿地贴在头上，他的眼睛因数小时的飞行而感到刺痛。

&ldo;我想跟你讨论几件事情。&rdo;

&ldo;可不可以一边洗澡、换衣服，一面跟你谈，舰长？&rdo;奥玛利穿过军官休息室，走进他的宿舍，不到一分钟，他脱下衣服，走进军官浴室。

&ldo;像你这样，一天要流多少汗呀？&rdo;莫瑞斯问。

&ldo;很多。&rdo;这名飞行员按下淋浴钮，闭上眼睛，让冷水流过他全身&ldo;你知道，我已经说了十年，我说马克‐46应该换一种比较大的弹头，我真希望兵工署的那些混蛋现在会听我的了！&rdo;

&ldo;那第二艘潜艇是哪一种？&rdo;

&ldo;我敢打赌那是p级巡航飞弹潜艇，声纳组的那些家伙真不赖，你给我的方位指示棒极了。&rdo;他又按一下钮，让更多冷水出来。一分钟以後奥玛利出来了，他现在看起来像个人样了。

&ldo;舰队司令正在为你申请勋章，我想是你的第三个杰出飞行十字勋章吧。&rdo;

奥玛利想，上两次受勋是因为救人，&rdo;这次则因为杀人。

&ldo;你要多久才能准备好再度升空？&rdo;

&ldo;如果我说下星期你会肯吗？&rdo;

&ldo;穿上衣服，我们去军官休息室谈。&rdo;

这名飞行员梳好头发，穿上乾净的衣服，他想起上一次他太太告诉他，要用痱子粉来预防汗水和紧身衣物对皮肤的虐待，而他竟愚蠢地没有接受这个建议，认为那有损於他飞行员的男子气概。尽管冲过澡，仍有几处皮肤发痒与擦伤。当他走进军官休息室时，他发现莫瑞斯拿著一杯冰虫汁正在等他。

&ldo;你击中了一艘柴油引擎潜艇和两艘飞弹潜艇，它们是如何作战的？有没有不寻常之处？&rdo;

&ldo;非常积极大胆。那艘p级巡航飞弹潜艇本来应该已经退走，而那艘查理级则采取漂亮的路径，但是它的确也经历一段难挨的时间。&rdo;奥玛利喝完第一杯虫汁，同时在心里把整件事情想了一遍。&ldo;你说得对，它们的碓被上面逼得很紧。&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