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也好,至少不会完全处于被动了。那两个孩子是?”
“他们是边城里的孤儿,我瞧着可怜便想带到你们村里,好让他们安居下来。”
“这事没问题,村中正好有一对老夫妇无子无女,便交由他们两个抚养吧。那两个人也老了,正好他们两老两小有个照应。”
“如此多谢长老了。我来此的事你也莫要告诉任何人,我若来找你,就在你房门前放一颗石子为暗号。”
“嗨,希望银千村上百户生灵能够逃过这一劫。”雷柏痛心疾首地摇了摇头,这一刻他看起来像一个半脚踏入棺材的老头,感叹着世事无常和无奈
。
回到边城的天邪一路上千思百叙混乱繁杂于心。拥有冥王戒的人,目前已经知道两人,名天青和雷柏。就算在严密的防范,在敌人千方百计的进攻
下,总会有疏漏的一次。如果我若能说服雷柏将冥王戒交给我,那么我就拥有两枚冥王戒。到时候,只要消息放出去,那些为此而来的人不怕不被牵着
鼻子走。如此一来,冥王戒的纷争地点就可以转移。而他们的对象,也转移到自己身上。
天邪心里有些唏嘘,有些拿不准。冥王戒毕竟是银千村祖上传下来的东西,像他们这种部族很容易迷信,对于祖上定下来的事那就是铁律一般不会
违背,哪怕是死。想要他交出冥王戒,似乎有些不切实际呢。
莎夜风风火火地闯入名天青的住处,一脚踹开门扉。只见名天青正坐在桌子边,拿着一本书,聚精会神地看着。似乎反应迟钝而后知后觉地发现了
什么,在莎夜踹开门后的几个呼吸后,才抬眼瞄了瞄莎夜,继续若无其事地看起书来。
莎夜一拳捶在桌子上,把桌上的茶壶和茶杯都震得微微飞起。
“你看不出来,我现在很生气?”
“你从小到大几乎天天都会生气,也不知道你哪里来的那么多气。再说了,你生气和这张桌子没半点关系吧?何必······。”
莎夜见不得他那一副不温不火的性子,明明也就这么大的年纪,非要装成语重心长的长者一样慢条斯理地教训自己:“都是你,我老早就看出那混
蛋不是个好东西。若不是刚才发现得早,我堂堂名州王府的小姐还要不要名声?”
“你若是在乎名州王府的名声,就该有名州王府小姐的修养和礼数,别整天大呼小······。”
“我不是来这里听你讲道理的。直接说吧,你把那家伙的马藏哪了?我既然抓不到他,自然也不会让他好过。”莎夜气恨道。
“天启者大人临走前,千叮万嘱与我,若是你遇到什么难处就让我叫她回来。看来你现在有些困扰,我看······。”名天青依旧一副淡然的
模样,一边看着手中的书,一边轻悠悠地说着。
“你······你竟然合伙外人来欺负我,你还是不是我亲哥哥,哼。”莎夜气得直跺脚,最好只好妥协,不甘不愿地走了。
如今,她只要谈到天丫头,就会条件反射地警惕起来。已经有了天丫头恐惧症了,到了谈之色变,想之彻夜难眠的地步了。
虽然天丫头并没有做出什么过分的事,那天也可以理解为她的恶作剧,毕竟她也是一个女孩子。但是,只要一想到那个一脸天真无邪的脸庞,转瞬
间露出阴森诡异的邪笑,就吓得心跳如雷。
名天青莞尔一笑,摇摇头,还真是一物降一物啊。万物相生相克,也无不是空穴来风呢。
次日,天邪化身为一个普通的农民,跳着两筐他也叫不出名字的土产往变成而去。那个老农接过一枚金币后,乐呵得像个孩子一样蹦跳地跑了,生
怕天邪反悔。本来还想要一身农装的天邪,看着他们那身上湿了大半的外套,最后还是放弃了这个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