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谦以为林冲要让自己替他向高俅求情,便走近林冲“要问什么?”。
“叽里咕噜@@¥@”林冲故意小声含糊其辞。
陆谦没听清,下意识的上前两步,还侧耳过来。这下好了,两个货都在自己攻击范围之内,赶紧动手。
林冲虽然被人揪住,但是两腿还是可以自由活动,于是撩起一脚,正中陆谦的命根子。
陆谦猝不及防,柔软的蛋蛋遭遇重击疼的眼前发黑,双腿不由自主得夹紧,捂着裆部跪在地上。林冲紧跟着飞起一脚甩到高衙内那张肥硕的猪脸上,高衙内正发愣的看着陆谦被林冲踢中要害,随即他也被踢倒在地。
林冲这才怒骂道“老子打的就是你个出卖兄弟的王八蛋!杀千刀的高畜生!”他还想再踢,却被反应过来的大汉们按倒在地上,又是一顿拳打脚踢加怒吼辱骂。
看着在地上翻滚脸都绿了的陆谦,还有嚎啕大哭鼻青脸肿的高衙内,林冲心情无比的酸爽!对这两个货,林冲根本不想废话,见到一次打一次!
这时候,一位身材偏瘦精神矍铄的老者从内间出来,从他身上的紫色官袍就知道身份高贵,再看面容,林冲马上就辨别出,这就是大奸臣高俅。
高衙内一见他老子出来,更是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奔过去哭诉,“爹爹,快快杀了林冲,他竟然殴打儿子。您看,我这脸上还有他的脚印呢!”
高俅作为端王时期的从龙之臣,以玲珑心思获得赵佶的宠信,再加上他忠心不二,所以三衙禁军这么重要的位置才由他来执掌。多年的苦熬才得来今天的荣耀,高俅心细如发,手段果决,自然不可能当着这么多下人随着高衙内胡闹。
“以为这里是菜园子吗?简直胡闹,看看你们一个个什么样子?”高俅一发威,家丁打手们都老实的站好。
然后指着爬起来的陆谦问,“陆虞侯,你来说说,这到底怎么回事?”陆谦盯着林冲满眼的怨毒,自然加油添醋的诬陷了一大通。
林冲知道这是高球故弄玄虚,也懒得和他们争辩,只是随意笑笑。
最后,高俅假意悲愤地说“林冲,本官自信平日对你不薄,没成想你竟要谋害老夫实在叫人心寒,以下犯上罪无可恕”
作为疼爱儿子的父亲,尽管高衙内是过继来的一样被高俅视作珍宝。所以利用职务之便,为儿子谋下小福利实在无足轻重,林冲这个软蛋要方要圆那还不是随心所欲么。
林冲一声冷笑,“敢问太尉,今日府中两位承局传太尉口谕敬献宝刀,如何到了府中就变成行刺?只怕是高衙内屡屡欺辱我家娘子不成,便设下奸计栽赃林某,太尉今日莫非想私设公堂?”
高俅思忖半晌,还真不能在府中结果他的性命,否则被对手参一本草菅人命也够麻烦的。毕竟自己刚刚坐上殿帅府太尉的位置,事事小心谨慎为上,干脆让开封府收拾他,顶多卖滕府尹一个人情就是。
“呵呵,小小个教头倒是伶牙俐齿得很,便把你移交开封府办的明明白白,省得你死不瞑目。”
高俅当堂宣布“禁军教头林冲心怀怨望非议朝政,又未经召唤私闯白虎节堂,携带刀具行刺上官,当场捉拿后竟然行凶拒捕,重伤朝廷命官,特此押送南衙法办!”
林冲随即被千鸟头富安带着四五个花胳膊押送到开封府。在南衙当家人滕府尹面前,富安直言不讳的替高太尉表达了尽快定案处死林冲的意思。
滕府尹多年宦海生涯,官场门道比谁都精,能让殿帅府心腹富安亲自传口信,自然知晓其中厉害。
虽说高俅是武将,自己是文官,但是高太尉是大宋官家赵佶身边的红人。多年来执掌三衙,统管八十万禁军,在军方实打实的一人之下万人之上。
案情简单明了,有宋以来上司告下属的例子不多见。高俅不愿在三衙内处置林冲就是想避嫌,既然有求于我,自然要卖个面子回去。
“劳烦虞侯回禀太尉,本官定将此案查个水落石出,若林冲图谋不轨查实,定斩不饶!”
富安满意地告辞出来,将林冲送入大牢交给节级(大牢头)段久之后,恶狠狠地说,“林冲,你的罪名铁板钉钉!就等着秋后处斩吧!哈哈哈!”说完带着爪牙扬长而去。
段久不耐烦的把林冲关进阴森潮湿的牢房,跑回去和狱卒们接着赌钱。进入牢房,林冲就听到脑海中有机械齿轮咔哒咔哒的声音。
“叮,欢乐系统锁定宿主林冲!”一个甜美的女声突然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