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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6章（第1页）

&ldo;就在你每天看见他的地方，&rdo;皮尔斯点头说：&ldo;那么，你所说的这个情报来源管制者的密码代号，又是什么呢？&rdo;

&ldo;榔槌（hak）－○－二。目前他对我们毫无意义可言，它可以在一夜之间被改变掉；不过，我们侦破他的事实‐‐侦破这个潘民亚契克斯圈子‐‐侦破如此漂亮和决然，一定能够位克里姆林宫中的某一小撮人大冒冷汗不已。&rdo;哈洛克顿了顿之后，又说：&ldo;等我告诉你但说无妨之时，你爱怎么说‐‐说多说少‐‐都悉听尊便。基本上，它可以用来做为转移目标的工具，也就是你说的泄他们气的那种反击。不过，我认为，这一棒打下去；力量会相当强。足可以造成‐次外交风暴，让纽约和莫斯科之间的电报，来往得频繁不已，热闹已极。正好可供我们用来拖延时间。&rdo;

&ldo;您有把握？&rdo;

&ldo;我只对我们现在毫无选择的这件事有把握。我们需要时间。&rdo;

&ldo;你可能会把情报来源控制者弄丢。&rdo;

&ldo;那就让他丢掉。我们至少还可以用它来活一段时间‐‐至少有其他的六十个国家里，还有苏联的这些玩意潜伏着，我们可以慢慢一个个的用来逼迫苏联安静一段时间；问题只在于，我们无法与&lso;巴希法&rso;共同生活在一起。不管哪一方，哪一个人。&rdo;

&ldo;我会等你打电话给我的。&rdo;助卿看了一下他手上的夜光表。&ldo;我离开之前，尚余数分钟。开保险密库的专家，会从另一个地方飞来跟我碰面……他会先飞去建造该座密库的公司，拿详图过来参考……有太多的事情我想问清楚，想知道。&rdo;

&ldo;我可以等你走了以后，才走。这是总统告诉我，要我这么配合你的。你还想知道些什么？&rdo;

&ldo;我听说你从&lso;核子战略评估委员会&rso;中，找到一名与麦锡狼狈为奸的人。&rdo;

&ldo;是那个叫戴克的海军准将。&rdo;

&ldo;他会不会就是&lso;巴希法&rso;？&rdo;

&ldo;不可能。他只不过是个被麦锡诱惑利用的狂热份子。&rdo;

&ldo;戴克……你已经把他关起来了吗？&rdo;

&ldo;他还能跑判哪去？他只有老老实实的蹲在家里，外面有人盯住他。&rdo;

皮尔斯唏嘘感叹的摇着头时，伸手往大衣口袋中掏。&ldo;唉，简直就是疯狂……！&rdo;他说着就掏出一包香烟和一盒火柴。&ldo;想来根吗？&rdo;他问时，已经把烟盒送过来。

&ldo;不，谢了。我今天大概已经抽了五百根了。&rdo;

国务院的高级官员，口叼香烟，划火柴，点烟，只用一只手捏着火柴，把火凑着香烟么点。而不是用两只手掌围着火去点，一下就被风吹熄了。他又划了一根火柴；左掌抬起来去护住火头，吸，点着了，有烟雾从他嘴里吐出来。

&ldo;今天下午的会议中，布鲁斯大使曾提起一件我不太懂的事。他说苏联国安会，曾有一名高级干部拍过电报来，澄清他们的立场，否认莫斯科会参与过麦锡的&lso;布拉瓦海岸阴谋&rso;，而是猜测有小集团从中捣鬼。&rdo;

&ldo;他并非指麦锡，而且指&lso;巴希法&rso;。而罗斯托夫‐‐他名叫罗斯托夫‐‐并非猜测。他知道。因为在莫斯科，有一批狂热份子，称之为&lso;渥拿雅vkr&rso;的组织。这些狂热份子，比起我们的戴克海军准将，还要狂热。他一直想把这批人所干过的阴谋予以侦破揭发，我希望他运气亨通。这实在很疯狂，不过我们敌人之中，有着这么一位热诚到楔而不舍地步的人，却变成了我们的希望之一。&rdo;

&ldo;你说的&lso;侦破揭发&rso;是指什么？&rdo;

&ldo;找出人名，找出为什么还不太疯的人，会允许他们这么做。罗斯托夫很行；他也许真的能办到，而一旦办到的话，他一定会放话给我的。&rdo;

&ldo;他一定会放话给你？&rdo;

&ldo;他已经提供过我白色接触了。是当我由巴黎飞返时，在甘乃迪机场发生的。&rdo;

远方传来引擎发动的声音。皮尔斯丢掉烟蒂，用脚踩熄之后，又说，&ldo;你认为戴克还会告诉你些什么？&rdo;

&ldo;他也许会和&lso;巴希法&rso;谈过话，只是他自己并不晓得对方正是巴希法，或者对方正是代表他说话的人。反正，这两种情形，我们都可以借着追查某个特定时间内，专门打到某个特定地点去的那些电话记录中，直出来。这些记录顶多只有几千个吧。&rdo;

&ldo;怎么不是几百万个？&rdo;

&ldo;只要地区找对，就不会。&rdo;

&ldo;你找到了吗？&rdo;

&ldo;明天我就能了解得更多。等你回来‐‐&rdo;

&ldo;助卿先生！助卿先生！&rdo;一辆吉普车冲上来，距离他们只有数尺时，才猛一个煞车停住。&ldo;助理国务卿皮尔斯？&rdo;驾驶兵说。

&ldo;谁告诉你我名字的？&rdo;皮尔斯冰冷的问。

&ldo;有个紧急电话坚扰你，光生。他们说是你联合国的办公室打来的，要你尽快去接听‐下。&rdo;

&ldo;一定是俄国人又有麻烦了，&rdo;皮尔斯憋住气，低声对哈洛克说。他有点吃惊的样子，&ldo;请你等我一下。&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