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是如此,沈之瑶越发不甘:“我为什么要听你的,译成没有让我摘,你就没有资格。”
蒋西决的薄唇刹那呡成一条直线,沈之瑶看着那毫无弧度唇角,愕然感到心惊。
“沈之瑶,若你想用许译成来激怒我……”蒋西决将她席卷进了二楼的客厅,她被扣在墙壁上,丝毫不能动弹,他俯身,“那你成功了。”
“你激起了我的挑战欲,我倒是想看看许译成是个什么角色。”
男人深邃的眸光中,带着一丝狠,沈之瑶一刹那地不注意,手上的戒指就被蒋西决给摘了。
蒋西决瞧了一眼,沈之瑶不曾来得及张口,戒指化作优美的弧线,被蒋西决亲手扔了出去。
她逃脱了蒋西决的控制,冲出了客厅,看着戒指从二楼飞了出去。
沈之瑶的心,像是被他刺了一刀,她转身回来,一把扯住了蒋西决:“你怎么可以这么做,那是我的戒指,我的。”
她大声道,难道下面的人都死了,没有一个人上来看看蒋西决就这么唐突地出现在这里?
“只要我叫,下面的媒体都会知道你蒋西决在这里逼我,也知道八个月前,你是怎么待我的。”沈之瑶想着破罐子破摔,只要能和他同归于尽。
蒋西决却两手一摊,毫不顾忌地说:“你叫吧,你本来跟着许译成来宴会的目的不就是想让我身败名裂,来都来了,不拉着我去媒体那里,岂不是可惜,计划泡汤了,你不是不甘心么?”
蒋西决何等地精明,可沈之瑶不知道,这个男人的精明程度回到如此地步,就连她想的他都知道。
“让我来说说你心里怎么想的。”他唇角勾了起来,却带着残忍的意味,“你不就是突然想明白可能会坑了许译成,所以暂时收手,说来说去不过就是为了许译成罢了。”
“恨我?”他问。
“恨。”她坚定地回答。
蒋西决决然将她打横抱起,沈之瑶不知道自己被他带到了哪里,她才知道,这个宴会场地的二楼,会有这么大,穿梭进去,有很多房间。
她被蒋西决扔在了床上,对,扔,毫不怜惜。
“蒋西决。”她嘶声叫着,蒋西决西装革覆,却开始脱掉外套。
外套被他扔了出去,最后悄声落在地上。
她快速从床上离开,就要逃离,他并没有拦着她,似乎,根本就不怕她跑。
他双手插兜,站在那里欣赏着她的惊慌失色,房间竟然是指纹锁,沈之瑶瞧着蒋西决正在摩挲着自己的左手大拇指。
为什么这间房的指纹会是蒋西决的?
沈之瑶怎么也没有想明白,然而,蒋西决压根就没有给她想明白的时间。
“你不是想叫吗,我让你叫个够,你不是恨我吗,恨吧,既然已经恨了,不如多一点。”蒋西决拉住了她的手,往身边带。
沈之瑶拼命地摇头,她被男人再次扔在了床上,刺啦一声,身上昂贵的礼裙,在他的大掌之下,化成碎片。
“放开我。”沈之瑶叫喊,希望有人能够听到她的呼唤。
但沈之瑶的心,像是被泼了凉水,房子的隔音效果异常的好,下面宴会正在进行时,哪里有人会来上面,除非有人喝醉了,送上来,暂时休息。
“省点力气,一会儿有的你叫。”他的目光不经意地瞥见她腹部的伤疤,蒋西决扼住她双手的手,紧紧地抓了一下。
她的手,被男人扣在头顶,蒋西决扯下领带,将她的手绑在床头上。
沈之瑶望着他眼里的暗涛汹涌,警告道:“你这是强。奸。”
“我这是在行使丈夫的权利。”男人意味深长的话,在她耳边响起。
他开始解开身上的衬衫,沈之瑶身上还带着点烫意,她被压着,压根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不要让我恨死你。”
他嘴角挂着看不清的笑,她不明白为什么他还能笑出来,他越是淡定,越是反衬她的惊乱。
“恨死?”蒋西决自嘲,“恨都恨了,多一点少一点有区别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