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这一刻是在做梦。
……
出了一场小风波,黎梨终于把人带出来,塞回自己中医馆。
不由分说,直接一巴掌。
打周非凉是无意,打这掌就是故意为之。
易简惊怒交加的瞪她,倏而,又把头低下。
黎梨一双眼令人不敢直视,像湖水一样,纯粹浩荡。
“今晚十二点我上山把你那个朋友带出来,拿到骨灰后立即滚,再跟我叽叽歪歪坏我大事,揍死你没商量。”
易简“唔”一声,像吓破胆的小鸡,绵长应了。
……
晚上的天仍是下雨。
黎梨下午有去红楼探风,阮八守在门口告诉她说,周非凉一下午都没动静。
那意思就是没出房门。
她不由担心,自己一巴掌不会把周非凉打自闭了吧?
他情绪那么不稳,与在国内时两样,好像双重人格一样分裂,不管做哪一重人格,刻意压制自己另一面都是煎熬的。
她得给他道个歉。
她觉得。
小心翼翼摸进去,在二楼碰到刀疤男,对方一脸不可思议,问她为什么三番两次惹周非凉生气,图的什么?
黎梨无奈笑:“图你们脑海想的我对他有非分之想的想法。”
“你真的很特别。”刀疤男惊叹,眼神佩服她,“也许你真的能成功。”
“成功了给你加薪。”黎梨笑着做保证。
刀疤男摇头,放她上去了。
黎梨到三楼,敲了他房门,他没回应。
她就只好在门口站着说,“早上真不是故意的,况且吃亏的也是我嘛,我还没过床伴,你让我很吃亏了已经。”
这话过去大概一分多钟后,他似乎在午睡中被吵醒,声音低而哑,“跟我有什么关系。”
关系大了。
黎梨笑,“没关系,没关系。那我们就彼此抵消,谁也不欠着谁了好吗。我晚上还要去办点事情,要是明天早上没回来,你就让其他人给你做点早餐,早餐很重要,一定要吃呀!”
说完等了许久,他没有回应,黎梨心里正失落,他忽而传来类似关怀之语。
“你去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