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陵在听到舞倾城说不死不休的时候,颤抖的手臂紧紧的篡着,他已经卑躬屈膝了,这个逆女不但没有收敛更是口出狂言,一口闷气堵在胸口,很是难受。
“老爷不要跟舞倾城这个贱人置气,大夫说了您不能动气需要卧床静养,这里交给妾身,您先回去躺着吧。”
乔绯儿连忙替舞陵顺气,强忍着已经到极限的情绪,准备支开舞陵后爆发,毕竟她的另一面不想被舞陵见到。
“有这样的逆女,我能有什么心情静养,早晚也是被气死,舞倾城我想把你折磨死的方法千千万,别把我逼急了,别以为你有尊者撑腰就真的无法无天了,要不是看在你爷爷的面子上,你当年都活不过五岁。”
舞陵怒火攻心,肺都快炸了,一时之间口无遮拦,但是话一出后背便有些发怵,他真是被气昏了头,毕竟…
“哦,那我是不是还得感谢你让我多活了十二年,本小姐现在好奇心作祟,我五岁那年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
舞倾城不由得一怔,他说要不是爷爷,她当年就活不过五岁,她的记忆空白莫非真的是当年被人刻意下药抹去了?
“你让我说,我就说?你用什么身份质问我?女儿还是毒女?”
舞陵躲闪般的避过舞倾城凌冽的眼眸,试图转移话题,毕竟那是个禁忌。
舞倾城的嘴角勾起一抹冷嘲,他这是在挑战自己的底线,想玩,我就陪你玩,看是你的皮硬还是我的手段硬。
“那我们拭目以待。”
说话间,舞倾城便快速出手,一个后空翻到了舞陵的身后,袖中的毒针对着舞陵的大椎穴刺了进去。
被毒针刺中大椎穴的舞陵只感觉自己的头部以下变得无力,手臂使不上力气,两条腿也在打颤,瞬间有点站不稳,感觉自己全身的神经都麻醉了一样,舞陵不服气的右腿试图向前迈一步,只是刚伸出去没站稳便轰然和大地来了个狗吃屎的亲密接触。
“舞老爷你要是再嘴硬我这另一针对着你的百会穴下去,你猜你是先脑瘫还是七窍流血。”
舞倾城将涂了曼陀罗药液的银针在舞陵的眼前晃了晃,意思很明确我的耐心是有限的,其实这并不是毒针只是会让人产生错觉,短时间麻醉人体机能罢了,她暂时还不想把舞陵玩死,她要让他成为舞家余孽中活到最后的废人。
舞陵身旁的乔绯儿在舞倾城拿出银针的时候,猛的扑上来试图夺了银针,舞倾城飞快的躲闪过去后。
乔绯儿不甘心扑空又朝着舞倾城扑了过去又叫嚷着让墨苑的家奴和奴婢一起上,嚷着要将舞倾城送官,下毒意图杀害亲生父亲,天理不容。
家奴和奴婢们在乔绯儿的呵斥下蜂拥而上,试图以人多的优势拿下舞倾城,望着一群同时向自己袭来的众人,舞倾城淡然的活动了下脚腕后,纵身跃起,一个连环脚将把自己围在中间的家奴和奴婢们全部踢到在地,而此时乔绯儿则是在舞倾城的背后拿着从头上取下来的簪子朝着舞倾城刺去,她要为她自己报仇,为她的女儿报仇。
舞倾城轻蔑一声反手扣住乔绯儿握着簪子的右手,夺过簪子后,对着她的腹部就是一脚。
“乔姨娘还是这么喜欢背后放冷箭啊,这几日你还是没长进,几日前用刀子,今天用簪子,看来我得让你长点记性了。”
舞倾城阴冷的眼眸划过一丝戾气,扣着乔绯儿的右手让其手心朝上,将夺过的簪子对着大拇指和食指之间的虎口处快而狠的刺了下去,随着簪子刺透虎口的血滴声,乔绯儿的五官扭曲在一起,发出撕心裂肺的哀嚎声,拼尽全力试图剥离舞倾城的魔掌。
这般血腥的场面众人都惊恐的不停后退,在她们眼里此时的大小姐就是地狱来的魔鬼全身都散发着戾气,仿佛她们上前一步就会被扭断脖子般。
舞倾城厌恶的甩开乔绯儿那被簪子穿透虎口的右手,她虽然喜欢血的颜色,但也得分人,乔绯儿的血只会让她感觉肮脏。
“这叫自作孽不可活,乔绯儿我记得我刚进回来时候就说过你休想再伤我半分,这就是你不长记性的下场。”
舞倾城欣赏着乔绯儿哀嚎的痛哭声,不耐烦的掏了掏耳朵,真是够吵得了。
舞陵趴在地上望着自己的女儿满脸的红肿,自己的妾室痛不欲生,而舞倾城则是桀骜不驯的挑衅着自己,十二年前如果自己再心狠一点,不妇人之仁便不会给这个女儿留一线的生机,今日也不会被她蹂躏的毫无还手之力,自食苦果。
“这样你就痛苦了?那你可知道我前些年都是怎么过来的?我奉劝你识趣的话就把十二年前的事情说出来。”
舞倾城冷冷的看了舞陵一眼,真是个装孙子的好苗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