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资产包起拍价为8000万元,竞拍加价幅度为50万元及其整倍数,成交后还需要缴纳数额不小的服务费。
拍卖开始后下面的人开始了激烈的叫价。
郭戈铭发现在这里,钱真的不叫钱,那就是一个数字,用来证明自己公司的实力,和这个资产包在自己股掌之间可以持续发挥出来的财富价值。
价格一路叫到1。3亿的时候,就只剩下3家持续竞价了。
“三哥,1。3亿了,还叫啊?”王群坐不住了。
郭戈铭想到他父亲打出的1。5亿的底线数,毫不犹豫的跟着叫了上去。
最终此资产包以1。48亿的价格被郭戈铭拍到了手里。
拍卖结束后,内心受到金钱冲击的王群晃荡着还在震颤中的脑袋说:“1。48亿……三哥,你说的对啊!我要有这钱,我也不买楼,我也去花天酒地,潇洒一辈子。”
郭戈铭搭着王群的肩嘻嘻一笑:“这么想就对了,人生得意须尽欢,钱这东西,花了才是你的,不花,赚再多都是糊弄鬼的。”
走在最后面的季明锐可没有前面走着这两人那么轻松。
四季软件公司的公司法人写的是他季明锐的名字,陈辰指望不上,王群没心没肺,郭戈铭又觉得自己应该避嫌,那跟通达后期这一大堆的事就摆明了需要他一个来对接处理。
原来一个学量子力学,鼓捣计算机的人,自从开了公司就开始自学mba课程,近期又重点突击了股权改革相关内容,季明锐觉得自己当时脑子一进水,带头走的这条创业路,走起来,真是好难啊!
晚上徐岩请三个人吃饭,地点定在了帝都当前最火的一家名叫“南美烤肉”的自助餐厅。
四个人端着盘子取完菜,徐岩就找服务员上了4扎进口的比利时白啤。
王群不太能喝,看到那一大扎酒眼里全是“哥你饶了我吧”的可怜兮兮。
徐岩看出了王群的不情不愿,便微笑着往他身前一放:“喝点酒,压压惊。”
“哥,惊着了,我真是惊着了,被148000000惊到了,我怎么都想不到,也不敢想,那长的跟电话号码似的数,竟然是我们拍下来的!”王群说。
王群家是辽宁hld的,母亲在一家百货商店做柜员,每天的工作就是在那巴掌大的位置上从早站到晚。父亲跟他叔叔合伙做海产生意,虽然赚钱,但赚的都是每天泡在水场里的辛苦钱。
这样家庭养出的孩子,但凡懂事一些,就都知道赚钱的辛苦和生活的不易。王群比任何人都更渴望他自己有一天能通过自己的努力,改变他们全家的生活。
直到现在,王群都还清楚的记得在他读书时,每当海产品的销售旺季一到,他放了学就会跑到水场里来帮忙。水场里那腥臭味,他第二天上学时都不能散去。因为身上味道太冲,上学时没有人愿意跟他坐同桌,放学时也没有人愿意跟他一起玩。
遇到这样的被孤立事件,要是遇到个心思细腻的孩子,估计就该自卑抑郁了,但是王群心大啊,没有同桌我自己一个人宽敞,没人跟我玩我自己一个人自在。
就这样,在家读书时的王群几乎每年都会有一段浑身臭烘烘的绝缘期,一直到考上大学,去了帝都,才又因为长的呆萌可爱而变成了香饽饽。
“你们公司办的挺不错的,现在正是计算机和互联网产业最火的时候,在朝阳产业里谋发展,以后有的是机会赚比电话号码还长的钱。”徐岩对王群说道。
王群听完朝徐岩举起了大拇指:“创业吗嘛,九死一生,我们也就对付过活,你们通达才是这个!”
季明锐拎起啤酒对并排坐在他对向的徐岩和郭戈铭道:“岩哥,老三,这次通达……”
季明锐话还没说完,郭戈铭就把他的话给截住了:“别对着我说通达,我生是四季的人死是四季的鬼。二哥,要说啥,你冲着他一个人说。”
季明锐微微笑了笑算是应允,然后充满感激地对徐岩道:“岩哥我们三个,加上美国那个,说是创业,其实都是刚出校门的愣头青,一点实践经验没有,理论也都就饭吃了。我们公司从创建到现在,一年零三个月,这一年多,多亏了你的关照。
虽然我们两个公司的业务不同、领域不同,但无论在哪方面,你都倾尽全力的用你的资源帮我们牵线搭桥。现在通达入股了,我们就更是一家人亲兄弟了,以后弟弟们还得仰仗哥哥,希望岩哥你再多提点。”
徐岩笑道:“不用这么客气,都是举手之劳,再说了,我这也带着私心呢,通达少当家我都照顾不好,以后还想不想在通达混了。”
一说少当家,郭戈铭突然想起了一件被他丢到了后脑勺的大事,于是对徐岩道:“对了岩哥,我上次生病住的八院,咱们的产品没进去,我爸说他们用的输液管的型号,都是通达的淘汰款了,让我跟你一起,去把那个医院拿下。哦对,你是去拿下的,我是去跟着学习怎么拿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