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盈秋诧异,又有些好笑,那无波无喜的语气硬邦邦的,还有些无趣,只暗自摇了摇头,&ldo;那我便当你不生气好了,那我们算朋友么?&rdo;
知晓自己有些得寸进尺,捅了人一刀,人家不反捅已是宽宏大量,自己却还想做人家朋友,罢了罢了,就当自己嘴瓢了。
她上回不是说与他两清了,今后再无瓜葛,今日突然来寻他实是
朋友?他没有朋友。
姜尚沉默未答,阮盈秋只当他是无声拒绝,心中有不止的失落,可她是个心大之人,也不多想,就放弃与他套近乎了。
不如直接说出来罢了。
破罐子破摔,阮盈秋与他对视道:&ldo;其实我有事求你,那日我其实看见你将一块玉佩给那个男人了。&rdo;
姜尚面色一变,有些危险的看着她,阮盈秋向来很会瞧人眼色,见他如此便赶紧道:&ldo;我只是想要那个玉佩而已,其他的我什么都不知道!&rdo;
姜尚面色未缓,只沉默的看着她,明显不喜人知晓他做的事。
&ldo;那玉佩是真的很重要,你能不能&rdo;
&ldo;不能。&rdo;姜尚一口回绝。
阮盈秋抿了抿唇,小心开口:&ldo;用等价的东西交换行么?&rdo;
&ldo;自己去找。&rdo;
就是因为没看清那男人的面容啊,不然她怎么会迫不得已来找他。
可他拒绝的干脆,她一点办法都没有,软硬不吃那还有什么办法。
姜尚看见面前的姑娘神色几经变化,像是在思量什么。
她没有在乡下时那般明媚无惧,她现在很怕他。
在京中几次交谈,她都在怕他。
忽是很无趣,让他枯寂的内心更是凄清。
&ldo;那便罢了,多谢姜公子今日赏脸出来,知晓你平日忙,那我便不打扰了,告辞。&rdo;
决定让景家人自己想办法,阮盈秋想好后,觉得没有东西可求,他又说不生气不在乎,那就不用多待了。
说罢,她向他轻笑,起身,华裙随着她起来,荡开一个弧度。
&ldo;替谁找。&rdo;
她已起身正要走,猝不及防听他开口。
脚步停下,侧眸疑惑,抱着几分可能的答道:&ldo;威远侯府四少爷。&rdo;
他沉默,男人?
说罢阮盈秋也觉得有些怪怪的,解释道:&ldo;我与府里三小姐玩的好,她被侯爷派了找玉佩的任务。&rdo;
姜尚面色微缓,点头。
阮盈秋复又坐下,明眸看着他勾了个笑,道:&ldo;莫非姜公子改主意了?&rdo;
她言语中带笑意,似不在意他的回答了。
倏然,他起身迈步而走。
刚坐下来的阮盈秋愣了愣,起身道:&ldo;你去哪?&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