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瑶目光无神的看着天花板挤出话:“不知道,矿山那么多人,鬼知道是谁的。”
“那你为什么要针对刑阿霓?”
“因为她贵啊。”司瑶沙哑着挤出气音:“我不止一次幻想过,如果我有刑阿霓这么幸运,是不是白羽就会要我了,刑阿霓是我见过的最贵的女人,她真的好贵……”
刑珏走了。
司瑶从沙发滑落在地,把六瓶易拉罐全部拉开,顶着喉管扭曲的刺痛一口口的喝,喝到全身犯凉,缩在沙发上睡着了。
接着做了一个很美的梦,梦见了以后。
明天上午九点,温穗曝光没怀孕,不管刑珏还耍不耍赖,温穗离开他是既定的事实,奶奶那边会保她平安。
十点钟,刑戴,刑珏的小叔会去星耀搬走属于刑家的全部资料,星耀正式和刑家脱离关系。
然后……她要和白羽结婚了。
不会再接到刑家老夫人找她善后的电话,和刑家再无瓜葛的和白羽结婚,重新开始新生活。
司瑶睡梦中蜷缩成一团,眼泪从紧闭的眼帘边角大颗大颗的滑落。
我以为我们是时间不对,可偏偏时间不是问题的根本。
根本是……我无能,没有教会你什么叫真正的喜欢,让你在我身上白白的浪费了二十一年。
“阿珏。”司瑶梦中呢喃:“你对我不是喜欢。”
因为喜欢会有怜惜和心疼。
像我,总是看见你便会心疼,想把全世界最好的东西统统都给你。
舍不得你饿、舍不得你渴、舍不得你受半分委屈。
可你呢?
你对我,只是……习惯、不甘、不忿……而已。
仅此而已……
司瑶在布满灰尘残破不堪的家里睡了两天。
吊着一口气爬起来打开电视看了眼时间。
八点了。
十点钟有总决赛的录制。
司瑶起身摇摇晃晃的去洗手间。
对着镜子摸了摸因为那晚被掐充血,眼睛下方而鼓起的青紫和红疹,难办的洗了洗脸。
下楼开车回家,仔细的化妆遮盖,却有些徒劳,尤其是脖颈处巨大的淤青。
司瑶手扶着梳妆台长长的吐出口气,戴了墨镜去星耀。
刑家的资料全数被带走了,却不是被刑戴,是被刑珏,大张旗鼓,带着刑氏一群高管来交接。hr